体理由,木婉清根本就不想跟他讲什么道理,也根本讲不出来。木婉清现在的心思,复杂得连自己也分不清,不但不肯听父亲段正淳的话,连母亲秦红棉的话,都觉得开始变得刺耳。白天晚上,只要一听到与男女欢好有关的声音,就不由自主想起父母的欢好。原本应该很高兴父母能破镜重圆,怎么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总之,这王府是越来越呆不下去了。
就算丝毫没有那种事,也是人多口杂,有些话不想听都不行。听了甚至想杀人。
虽然王府的建筑和规矩,都对这方面的预防,已经很下了一番功夫。但谁也没想到,她的耳力居然会有那么好!
木婉清一次又一次想到,这是由于练了混元一气功和凌波微步的结果。憋了一肚子又一肚子的气,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耐下性子,在王府呆了四个一天一夜,每个一天一夜都度日如年,终于将罪魁祸首指向了秦朝。
她突然跑出王府。
中途一名卫士队长想要拦阻,立下一功。不料,那传闻中‘玫瑰仙子’见血封喉的袖箭,威力又翻了倍,只随手发了一支,竟然快得旁人都来不及救他。
之后,木婉清一路畅通。
想要立功的有一大把,但命都只有一条。
“妈的,只怪那说书的,九箭连珠都躲得像喝水、吃饭一般轻轻松松,像小孩子一样玩闹。”一名新来不久的卫士,忍不住当众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也是大家都不敢当众说的话。
不过大家心里都很理解,因为那死去的队长,正是他刚拜不久的干爹。如果不出意外,最迟下下个月,就会成为他的岳父。
在离南涧镇还剩下三四里路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木婉清,突然遇上南海鳄神的全力偷袭,左胸中了一掌,顿时丢了半条命。这还是由于她最近功力大涨,否则这一掌已经要了她的命。
南海鳄神怎么都想不到,竟会这么容易得手,第二掌紧接着击了出来,耳边传来四弟云中鹤的呼喊,半路改掌成一爪,击在木婉清的右胸,撕下了一大片黑色外衣,露出一层层绣着黑色玫瑰的抹胸。
木婉清已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见自己落入两大恶人之手,才意识到当初小瞧了四大恶人之害,忽然发现连咬舌自尽也不行。不咬牙自尽还不知道自己又中了招,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云中鹤对付江湖女子的经验可谓丰富之极,他若不努力在第一时间就防住这一手,那些第一时间就敢自杀的美女,一个都得不到,剩下来,那他还能有什么好收获?
剩下的要么不敢反抗,要么不敢自尽。他虽然没什么品味,但只比好色来讲,与其得到一大堆尸体,却得罪一大堆像段氏一样的厉害亲属,那还远不如直接上青楼更风流潇洒。
木婉清见云中鹤一脸淫笑,伸手想揭开自己的面幕,心急之下,想都没想,“秦朝”两个字便从嘴里喊出,眼前一黑,彻底晕倒。
云中鹤稍作犹豫后,还是色心占了上风,右手继续伸向面幕,心想怎么都要瞧一瞧姿色再说。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把那木婉清给提走。
“小弟只是想见一见这‘玫瑰仙子’的容貌,现在就算想和兄弟抢女人,也是有心无力了。只求给‘玫瑰仙子’开苞的时候,允许兄弟在一旁欣赏一二,这应该不算过分。最多兄弟站远点,半个字都不说,绝不影响你的好兴致。”
云中鹤装可怜,自认已经让步到了极致,连‘玫瑰仙子’的第二次都没提。但南海恶神见了,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反而觉得十分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