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看着张五金:“我以后还能有求必应吗?”
“打这个电话。”张五金抄下自己手机号码,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下,道:“只要你珍惜自己,不自甘坠落,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他的感觉中,身后仿佛不是那个不知名的红衣女孩,而是伍兰,他似乎穿越了,在三年前,也许是五年前,碰到了伍兰,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那么,那个水一样的江南女孩,将永远清纯干净,就象最纯净的山泉水,哗哗的在山野中唱着歌,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污染她。
红衣女孩似乎给他的话震住了,也没有叫住他,经了这件事,张五金心情突然好了,打了个的,回到秦梦寒别墅,不过秦梦寒梅子拍戏去了,秋晨李娇娇又不知到哪里逛去了,张五金一个人无聊,想想,给古红军打个电话:“杀一盘不?”
这世上,以这样的年纪,敢以这样的口气,跟古红军说话的,估计也就张五金一个了。
古红军顿时就兴奋起来:“来呀小子,谁怕谁?”
杀了一天棋,晚间还亲手做了一道卷盘黄鳝,陪古红军喝了酒,这才回来。
秦梦寒秋晨几个都回来了,看他一脸高兴的样子,秋晨哼了一声:“瞧你那得意劲,不会是跟哪个美女约会去了吧。”
到是秦梦寒中午给张五金打了个电话,知道张五金在哪里,笑着帮他解围:“那个美女老了点,而且也不是美女。”
“哦,你知道。”秋晨来劲了:“谁啊。”
当秦梦寒说出古红军的身份,秋晨还好,边上的李娇娇真的惊到了。
“他居然可以随时跟古老将军去下棋,省长也做不到吧,太不可思议了。”回想红花点将那日,那个有点儿小俊的小白脸,恍如梦中。
洗了澡,九点多钟,张五金在床上看电视,秦梦寒斜靠在他身上,穿着淡粉的小吊带睡衣,时不时咯咯的笑,湖南的那帮子策神,还真是能策,张五金也爱看。
这时手机响了,张五金接过来。
“喂。”
张五金听出来,是红衣女孩的声音。
“嗯?”张五金把声音扮得酷酷的,应了一声。
“你真的存在啊。”红衣女孩声音有些夸张:“我一直以为我是做了个梦呢。”
“哼。”张五金哼了一声。
红衣女孩没说话,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笑了好半天,挂了电话。
“谁啊。”秦梦寒问:“声音蛮好听。”
张五金放下手机,揽着她腰:“一个傻丫头。”
就把红衣女孩的事说了。
秦梦寒听了咯咯笑:“那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是啊。”张五金点头:“要知道名字做什么?”
“她长得不漂亮?”
“漂亮啊。”张五金看了看秦梦寒,莹莹的灯光下,这丫头美得如梦如幻:“大约有你七分的样子。”
“那你不想打她的主意?”
“我只想打你的主意。”
秦梦寒咯咯笑,过了一会儿,却感叹:“我也要谢天谢地,在广州那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你,今天的我,还不知怎么样呢?”
她没有给出答案,张五金看着她如梦如幻的小脸,代替她回答了:“也许,你就是另一个伍兰。”
“不管了。”秦梦寒甩头,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总之我现在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而且胃口特别好,我要吃掉你了拉。”
浪漫的夜,在她动漫似的夸张叫声里,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睁开眼晴,天才蒙蒙亮,手机响了,一看,又是红衣女孩打来的,张五金接通,红衣女孩的声音响起:“你真的在吗?”
“嗯。”
“天。”
“嗯。”
“你真的答应了。”
“嗯。”
“我以为我是做了个梦呢。”又是昨天的话。
“你可以继续做梦。”
“不。”红衣女孩叫了起来:“我要起床了,我要去挣钱,今天有几个场子要赶,然后我还要读书,我要做全中国,不,全世界最好的舞蹈家。”
她停了一下,有些不自信的道:“天,你说我做得到吗?”
“我答应你了。”
“嗯,你好臭屁的样子。”红衣女孩在那边娇哼了一声,随即就开心的笑了起来,最后说了一声:“谢天谢地,谢谢你。”挂断了电话。
“谁啊。”秦梦寒也给惊醒了,问了一声,半睡半醒的大美人,有着无限的娇媚,径直就爬到他怀里来:“再睡一会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