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最高教令,所以国内这会儿正忙做一团,神耳教弟子大规模聚集,已经造成了一些社会事件,可以说,这件事,弄到今天,算是基本失败了。
惟一庆幸的,是张五金找来的挖耳子的解法有效,把神耳教的学员抓起来后,强制他们换耳,还是有效果的,但一地鸡毛是肯定的了。
了解了情况,张五金挂了电话,李玉姣两女看着他:“怎么样?”
“麻烦了。”张五金摇头:“事情已经闹大了,李玉龙来找我之前,先下了令,已经乱起来了。”
“那你怎么办?”李玉娥并不关心国内怎么乱,她只担心张五金,李玉姣也是一样。
“我好说。”张五金摇摇头,眉头锁成八字:“他们并不知道我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然后还有李玉龙的尸体,一切就都好说,关健是,你们-----。”
他看着两女,国内已经乱了套,事情已经无法收拾,两女罪行已不可赫,国家绝不可能再原谅她们,她们也就无法跟他回国,安安生生的过小日子了。
两女刹时也明白了,两张脸同时变成惨白色。
张五金一咬牙,道:“最多我不回去了,就在这山里当山大王。”
他这不是哄李玉姣两女开心,而是真的这么想,最多是把秋雨接过来,也就行了。
李玉姣眼泪倏一下涌了出来,李玉娥同样心中感动,却要冷静一些,想了想,摇头:“不行的,神耳教把国内弄得这么乱,政府不会甘休的,而一旦发现你跟我们在一起,你也是个麻烦,只除非。”
她说着略一犹豫:“只除非联系中情局。”
“那不行。”张五金断然拒绝。
他承认李玉娥的顾虑有道理,现在国内是不明白他的情况,而一旦他跟李玉姣两女在一起,哪怕是呆在大掌山这山沟沟里,国内也迟早会知道的。
国内给弄得那么乱,国家吃了大亏,铁定会报复,到时一个打击毒枭为名,突然出兵,他跟着都是个死,山大王一定当不成的,只除非象李玉娥说的,投入中情局的怀抱,中美对抗,或许有一条活路,但那是张五金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因为秋雨不会接受,因为红姐不会接受,甚至梅子都不会接受,更何况还有爹娘姐姐。
“我或许不够爱国,但我绝不叛国。”
他搂着李玉姣两女,心中万难,还是下了决心:“你们走,不上大掌山了,直接出湄公河,先去越南,越南跟中国关系不好,尤其还有美国插在中间,不会缉捕你们,然后去美国也好,去其它国家也好。”
“你呢?”李玉姣始终最担心张五金。
“说了我没事,他们不知道我在中间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昨夜我一通雷,泰军也不可能知道是我扔的,而且我有李玉龙尸体在手里,到时自然能圆过去。”
他说着即刻做出安排,都不让李玉姣两女露面了,天知道独立师里面,有没有国安或军方的特工或者外线啊,所谓天下无人不通共,地下党太可怕了,一旦看到他跟两女在一起,以后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所以他带着李玉龙尸体上了另一条船,李玉姣两女的船则立刻掉头,重入湄公河,直放越南,元烈带人护送。
当然,元烈所带内卫中,可能也有国安的特工或外线,但这种可能性还是很低的,这个只能赌一把了,张五金也没有办法做到十全十美,不过他撒谎是高手中的高手,当然也想好了说词。
突然而来的离别,让李玉姣两女肝肠寸断,张五金同样的万分不舍,因为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就是永别,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即便有机会在国外见面,也不敢过于亲密,怕国内知道了,说不清楚。
但不舍也得舍,张五金即不能留下两女,也无法跟两女一起去,从秋雨到红姐到爹娘,牵挂如山。
人生,不过是一点痒,而有些痒,却是再长的挖耳子也挖不到的。
看着船影消失,张五金的心,仿佛突然间就空了。
痛,空洞洞的痛。
张五金一直等了两天,这才给尚锐打电话:“我打死了李玉龙,但李玉姣两个太狡猾了,逃掉了。”
尚锐正焦头烂额,听到打死了李玉龙,狂喜,当天国内就派了直升机,把张五金跟李玉龙的尸体一起接了回去。
张五金怕监听,不敢打李玉姣两女的电话,甚至元烈的电话都不敢打了,不过他走时跟曾媚娘留了暗号,不久,曾媚娘发了暗号来,是元烈回来了,安全的送走了李玉姣两女。
张五金吁了口长气,要是李玉姣两女给抓住,他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