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缠就是一天,会所也就不去了,让其中一个学员带练,撒个谎,只说单独去指导学员了,她撒谎好象还有点儿脸红,张五金看了好笑。
五仙姑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撒娇撒痴。
整天缠一起,神耳门的事,张五金也就了解得更多。
五仙姑收了三千多学员,但在七个师姐妹中,她是最差的,四个师姐两个师妹,最少的收了一万多学员,最多的将近三万。
她的捐款两千多万,还有不少捐房子的,她没收,这数目看上去不少,但在几个师姐妹中,同样是最差的。
这让张五金对李一仙几个非常好奇,那些仙儿,都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最好奇的还是她们的师父李玉姣。
“过几天,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五仙姑说着,有些羞:“我跟你的事,要师父同意才行的,要不大师姐她们都没男朋友,一心传道,我却有了男朋友,师父会不高兴的,大师姐她们也一定会笑我。”
“要是你师父反对怎么办?”
“不会的。”张五金只是个玩笑的口吻,五仙姑却慌了,眼眶里刹时就有了泪珠在打转:“师父待我们都极好的,我幸福,她会开心的,她一定会答应我的。”
只一句话就化身泪人儿,可见张五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了,张五金一面感概霸床的霸道,一面也有些感动,搂着她安慰:“没事,你师父敢反对,我就去抢亲,总之抢也抢过来。”
“嗯。”五仙姑破啼为笑,却还是坚持:“师父会答应的。”
第三天,五仙姑还是去了会所,趁着空档,真的是趁个空档,五仙姑只要在家,几乎是时刻贴在他身边的,真无法想象,这个女人会是这么缠人,张五金给尚锐打了个电话。
“神耳教不是邪教。”张五金开门见山,就推翻了先前的看法,然后把自己从五仙姑那里听来的,一些关于神耳教的事情,尤其是教义方面的,给尚锐说了一遍。
“不骗钱,不骗色,不反党,不攻击政府,也不煸动百姓闹事,没有理由说神耳教是邪教。”
这是张五金的看法。
“可信了神耳教的人,有厌世自杀顷向啊。”尚锐一时间好象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举出了惟一的一个例子。
张五金听了就好笑了:“自杀的多了,富士康,那么多人自杀呢,他们也是信了教?”
尚锐这下真不知道怎么驳了,吱唔半天道:“他们传教,真就只是为了挑徒弟传承教义,不可能吧。”
“这一点,我也怀疑。”张五金不否认:“可不能因为怀疑而怀疑,难道经过银行门口的都是抢劫犯?要看事实,讲证据,事实是,神耳教确实即不骗钱也不骗色,即不反党也不**。”
尚锐突然在那边笑了起来:“我说老五,你不是给那个传教的什么五仙姑迷住了吧,怎么我听这口气,你纯粹就是在帮你岳母娘说话呢。”
“有这个意思。”张五金也笑了,说笑一通,张五金又把佛教也是讲究四大皆空的例子说了,一拿佛教举例,尚锐也承认张五金说得有理,不过他很直接的告诉张五金:“即有的宗教是一回事,但另外的教派,不管他们的教义是什么?都不可能得到承认的。”
“这好象没道理吧。”张五金反驳。
“国家不跟你讲道理。”尚锐语气肯定:“乱七八糟的各种教啊会什么的,只会增加动乱。”
张五金想想也有理,道:“随便吧,我不操心这个。”
尚锐笑:“老五,即然你牺牲美色,打入了神耳教内部,那就多留意神耳教的动向,你的证下来了呢,国安高级巡视员,每月有五千块的津贴,还有特别补助呢,实报实销。”
“泡妞有补贴是吧,行。”张五金听了哈哈笑。
钱不钱的无所谓,什么高级巡视员,也就那样吧,但帮五仙姑在国安那边说开了,就去了一桩心病。
不过他也怀疑,国安是不是真的对神耳教这么重视,象尚锐说的,要组织一个什么后援小组,还什么他亲自当组长来给他支援,结果只听雷声响,不见雨下来。
“估计是这小子闲得蛋痛,想捞成绩,结果上面不批。”张五金这么猜。
不管怎么样,说开了就好,不到十二点,五仙姑回来了,还是那身白色的练功服,张五金一看就摇头:“不穿这身,好好的身材都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