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你的想法如何?”
说话间,他扭头注视她,少女马尾后梳,额间几缕碎发滑落,纵使不染妆容,也精致得如同画报里走出来一样,美不收拾。
男人只看一眼便眼皮微敛。
却在短暂宁静后,听到一句清越坚定的回答。
——“如果我要去告他,让他坐牢呢?”
之南眼尖注意到他放在茶杯上的手指有片刻停顿,抬起眼直视她时,眸光深深,眼帘一垂一抬间,顿生几许压迫。
她继续说,“唐子誉已成年,按照华国法律,强奸未遂将判处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我要让他坐牢。”之南毫无畏惧看着他,说,“你们也不会阻拦吗?”
沉默,无言且不安的沉默之后。
“是。”陆一淮说。
之南呼吸一停。
“这是唐子誉该受的惩罚,”他勾起一抹弧度,笑意且不及眼底,“如果林小姐执意要告他,我能保证唐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法从中阻挠,这是我给你的交待。”
之南在等他后半句。
,“但与此同时。”他手捏住茶杯耳,慢慢说,“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打官司,帮他把刑罚减至最低。”
男人说完,喝了口杯中的清茶。
独留对面的之南神色无异,心里却骤然一惊。
这是个和唐子誉截然不同的男人,他深不可测却又坦荡,他看似慵懒风轻却又暗含逼迫。
她不过随便炸他两句,却反被他把局势推了回来。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之南摇摇头:“我没想告他,说这些只想知道你的态度。”
陆一淮极轻地扬了下眉毛。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继续说,“我只希望他今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才是之南真正要的,早在她碰瓷碰到一个圈子时,便该想到有多岌岌可危。
这些人碰到一起,她那点心眼都不够他们玩的。
“当然可以。”男人点了点头。
之南心里一松,却看到他抬眼和她对视,微光映在他瞳仁里,透出些琥珀色,冷静,犀利。
“林小姐,关于那晚的事,我还有几个不太明白的地方想问你?”
他唇角弯了弯,说,“你是如何找准时机给别人打求救电话的?”
这人什么意思?之南的手倏地蜷紧。
他在怀疑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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