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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招人喜欢的是重情重义之人,最好利用的,却也是他们。
蔡诗诗与左显的这番相遇,是顾茂行一手安排的,比起公孙婷和他的勾结,蔡诗诗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可是他待这枚棋子那么好,他所有的手下都在为她与左显的邂逅制造各种机会,街角,茶肆,酒楼,亭台……回想上一个梦境里左显同沈云蓁的次次错开,再看如今他同另一个姑娘时不时的不期而遇,真是令人喟叹唏嘘。
但令我庆幸的是,左显对这个多次遇上的姑娘所持的态度仅仅只是眼缘和凑巧,到最后也不过是当个妹妹来看待。
烟云亭外,有朦胧水雾泛在湖波之上,我们三个上了一条游船,看不见掌渡的船夫和坐船的乘客,天地茫茫,细雨斜风。
左显和顾儒达在我们临船,席地对饮,谈笑风生,所聊的是我听不懂的朝政时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顾儒达,正是沈云蓁当初给他寄信的那位穷酸秀才。这么多时日,穿梭左显身旁的皆是达官显贵,独他素衣布衫。
他们聊的很投机,哪处贪佞奸臣得到了惩处。哪处官员走动往上打点了多少,哪里饥荒。哪里民乱,边疆之争又闹得多大。
这些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沈云蓁和杨修夷却听得入迷,沈云蓁有时出声,杨修夷也会应和,有说他们说的对的,有说他们分析错的。我努力装作我也很懂的样子,在一旁点头:“嗯,对,就这样。”
但不论我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觉得此时的左显特别有魅力。我记得一个说书先生讲过,肩扛苍生,胸怀天下,见识广博,见解独特的男人是特别讨人喜欢的,现在想想果真没有说错。
不经意的回头,我看到沈云蓁看着左显发呆,我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她淡淡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惊讶什么?”
她一笑:“他的政见和我的不谋而合,生前我的这种主张被很多闺友痛骂过。”
“什么政见?”
她敛眉,淡淡道:“很多,比如这贪官吧。我认为大贪留不得,小贪却还是要的,官场里的酒宴也不该禁掉。该有得私交和拉帮结派还是要……”
这次我不想装懂了,面瘫的点了下头。看回左显。
她:“……”
可就在我看回去的一瞬,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船身一个侧翻。顾儒达手边的酒盏被打翻,咕咕噜噜就顺着甲板滚到了左显那边。左显俯身去捡,顾儒达袖子一晃,一粒药丸便落进了左显的酒盏。
沈云蓁身子一僵,我也愣了,那么想让左显别喝,可是他喝了。
上岸之后,左显面色浮红,澄亮的双眸变得迷离,我以为是媚药,结果不是,他被顾儒达控制了心神,是魅药。
魅术对心智坚定之人没多大用处,可魅药不同,制作此药必不可少的一味药材是九尾狐的心肝。可九尾狐是什么?是青丘神族。想要弄到它们的心肝有多难?就不说能不能打得过吧,在这凡界哪能遇得上?
我望着顾儒达,不由悲叹,他一介书生,自命清高,拒绝左显的救济,却要了顾茂行的买通,我问这算什么,沈云蓁冷笑:“是他廉价的文人风骨。”
魅药难制,时效不长,但这么短的时效里,左显还是和蔡诗诗发生了我不愿看到的一幕。
湖畔浮灯,江岸初静,正是夕晚归家之时。
临湖的风雅客栈里,左显和蔡诗诗正在亲昵缠绵,我们三个立在门口,沈云蓁冷着脸:“进去看看么?”
杨修夷拉着我转身,淡淡道:“她不想看。”
下到大堂,挑了个临船的位置,我难过的趴在桌上,沈云蓁仍是冷着脸:“你怎么了?”
我静静看着她,她一定觉得我心里堵得慌,但真正堵得慌的人肯定是她。
腰上多了一只大掌,杨修夷轻搂着我:“想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
他一笑:“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吧。”
我轻声道:“我心疼左显。”
这些话我本不想当着沈云蓁的面说的,可我着实忍不住,我看向窗外,夕阳给湖面染了微醺颜彩,湖边柳树迎风而摆。
“我不久前见过沈老先生的魂魄。”不理会沈云蓁的震惊,我续道,“沈老先生说他改了左显的命盘,后来左显的命盘又被顾茂行给改了。”
“我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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