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堵住的一瞬他的舌头便跟着探了进来,发疯似的卷走她口中残留的精水,又将她身上厚重的衣裙扯开了一片,亵裤内再次探入他的手,冰冷的手指摸上了她的穴儿,试图插入抚弄。
二人抱成一团,但显然忘了这里是房顶,星连的手指才刚刚滑入那湿润的缝隙,他们二人就双双向下滑去。
言清漓吓了一跳,可星连下一瞬就已抱着她轻盈的落在了地面。
屋里烧了地龙,门板被他轻轻踢开时,一室的暖意铺面而来,他走出几步后,又急急的抱着她折回将门板用脚带上关好。
倒是规矩的不行。
言清漓“噗嗤”一乐,下一瞬便又被那脸色微红的少年低头吻住,似是等不及拐进内室了,他直接将她放置在软塌上就倾身覆上。
他急促的解开她身上的披风系带,又摸索着去解裙裳,这期间从未离开过她的唇,仍不断搜寻着自己残留于她口中的精水,怕她尝到那令人可耻的味道。
可冬衣厚重,他显然并不擅长做脱女子的衣裳,动作笨拙的半天只脱掉了最外层的夹袄,最后是言清漓亲自动手,脱了自己的也脱了他的。
她出去时房里只留了一盏灯,昏黄的暖光下,两具赤裸的身躯一躺一立。
躺着的那具,细腰丰乳,肌肤白瓷一般光滑,她娇羞的双手交迭在胸前,眸光含水。
而跪立在她双腿之间的那具少年身躯,劲瘦又结实,腰腹上垒块分明,干净利落,跨间的那一根却长得有些狰狞,虽颜色浅淡,却怒视汹汹的昂着头,似凶猛的蛇头,环绕着凸起的青筋。
言清漓心想,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们身量倒每个都是极好的,个个宽肩窄腰大长腿,哪怕是曾坐了六年轮椅的宁天麟,除了瘦一些白一些外,身子也是结实的,肌理均匀,绷紧发力时通身硬的她连用指甲都难扎进去,想来习武的男子大都如此?
且也不知幸运还是不幸,她遇见的这些男子每个都还长着一根硕大的阳jù,每每插进她的身体时都将她弄得欲生欲死。
若不是她自幼习医知晓寻常男子那处勃起时大都超不过手掌长,她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穴儿生的太浅了,容纳不下他们。
星连全然不知身下人儿的脑袋瓜里想的乌七八糟,他仍满脑子都是她将他精水吞了个一干二净的一幕,只想赶紧弥补她。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向上提起,又按住大腿向下一压,言清漓便被折了起来,臀儿离开塌面高高抬起,并拢的双腿将馒头似的穴儿夹得只剩中间儿那一条细缝,两片花唇都被挤的瞧不见踪影了。
言清漓哪料到星连一上来就给了她一个对折,以为他就要入进来了,刚想提醒他轻些,便感觉幽穴一热又一凉,有条长舌挤开肉缝舔砥她的花穴儿。
“啊……嗯……”
她紧张的身子随着那条碾进唇肉、卷住阴珠的舌头而轻轻扭动,小穴儿被鞭笞多了已经许久不曾被温柔对待,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腿就落在了星连的肩上,神智被他的舌头带走了。
星连舔着那道肉缝舔了许久后,掰着她的唇肉将娇滴滴的穴儿彻底露出,粉红色的穴肉层迭着向内延伸,他口干舌燥的低头含住,舌头狠命的向里顶去。
“唔!啊啊……”
言清漓忍不住娇呼,与横冲直撞的坚硬阳jù不同,舌头要柔软多了,就算再如何发狂抽chā,也是畅滑无比不能触及深处,如同隔靴搔痒,可却又能带给她阳物比拟不了的另类快慰。
她下面的整张唇儿被吸着含吮,少年的舌头顶开穴肉卷出花水儿,言清漓觉得下身如同钻入了一条灵活的小蛇,让她一边紧张不已一边又舒服的软了身子。
虽羞于启齿,但她委实很喜欢穴儿被舔砥吮吸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上回星连对情事还一知半解,将她的身子当成食物一般舔弄吃着,可这回却是有了经验,吮吸的动作中潜藏了几分讨好之意,还懂得一边舔穴一边握住她的乳儿辅助揉捏。
今夜明明是她打算取悦他的,怎么反过来了……
言清漓泄了一次又一次,花汁儿都快被星连喝干了,身上沁出一层层细密的香汗,最后她实在空虚难耐,才哀声恳求星连快些进来。
话落的一瞬,他便用阳物替代了唇舌,一寸寸插入那还未挨肏就已被吸肿了的穴儿里。
“我……我含着你时,你可有觉得适意?”
星连伏在言清漓身上,遅疑的问她。
他的肉杵不停向深处捣弄,撑满了她整个穴道,终于止了她渴望不止的瘙痒,而早就被喝干了水儿的软穴被坚硬的肉棒塞住后霎时又蓄满了取之不尽的花液,随着抽chā发出羞啧啧水声,稀里哗啦的,令人听之羞赧。
星连还未怎么发力,只抽chā了叁十来下,言清漓就受不住的缩在他身下又是一阵痉挛。
“适、适意……极了……”她喘息着吐出几包花水,将堵在穴儿里停下等着她的肉茎浸的湿滑无比。
如何不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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