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去的。”
刘子滢:你打篮球打到场外真的不算犯规嘛。==
“别管他。”湛闳肆冷脸,手指缓缓扣住她的手腕。
高堃宴笑脸维持不住,冲过去推搡小冷帅肩膀:“手抓哪,班长是你能随便扯的吗?”
刘子滢赶在湛闳肆动手前挽住他胳膊,高声招呼直往这边看的翟皓:“耗子,过来捡球,顺便带走高堃宴!”
翟皓和湛闳肆算半截朋友,论情分他确实应该站小冷帅阵营,所以二话不说抡手勾住高堃宴脖子,哥俩好般把人往球场拐:“继续打球,二班那帮孙子还不服爷爷我,咱今儿给他们瞧瞧嘛叫实力。”
跟班李斌屁颠屁颠抱起球,朝刘子滢和湛闳肆点头,自发为高堃宴擦屁股:“嘿嘿,刚才宴哥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哒。”
王净瞧见李斌就来气,横眉喝道:“还不快滚,碍眼!”最看不上走狗,平时仗势欺人的样儿,跟张琪那帮拥护者有得一拼。
湛闳肆原地低头不语,隽秀的五官深藏在阴影中,适才拉扯间撕开的衣领泄出不少春|光,那对线条利落的锁骨成功斩获刘子滢的视线,粉白细腻的皮肤亮瞎周围人的双眼。
可能意识到自己现在的造型无疑是在卖肉,小冷帅尴尬拉上衣襟,凑近刘子滢,轻声耳语:“你拦着也没用,我迟早加倍奉还。”
刘子滢一脸凝重,她渐渐发觉他对她近似病态的占有欲,以前故意装傻,可纵容的结果有目共睹,简直是变本加厉不停疯长。湛闳肆是个表面安宁内心偏执的家伙,但凡认定,抓住便不会放手。最可怕是他有远超同龄人的心智,不动声色玩倒谁,可以说易如反掌。
庆幸他目前未识情爱,否则必成朱颜祸害。
“你爱还谁还谁,关我鸟事。”刘子滢一记白眼球,别期望她会给高堃宴求情,瞎掺和向来吃力不讨好,袖手旁观高高挂起反而落得好名声。高堃宴的确欠扁,但需要出手的人并不是她,有人自愿上岗,何乐而不为。她需要做的是帮丁老师维护好班级荣誉,至于暗地的腌臜,她有权利选择漠视。
唯独孟幻看清湛闳肆那双亮得吓人的深棕瞳孔,与胜券在握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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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智君被罢官后,沉寂相当长一段时间。刘子滢心生怜悯,前世同章智君类似,她也总在节骨眼上招老师厌恶。除少先队员外,各种殊荣基本不在第一批之列,只因专挑选举时惹祸,典型没眼力见的臭傻子。
显然章智君的觉悟还不到更深层面,统统把她的好意善举视为另类嘲讽,果断加入张琪队伍,炮轰班中一切官|僚主义。
或许她们抵抗的方式极得人心,竞选新一轮区级三好生的结果出炉,刘子滢意外落选,张琪仅次于湛闳肆。
丁老师不满意人选,看着黑板上各位候选人的票数,干巴巴道:“我忘记说要求,区级三好只能在班干部中诞生。此轮作废。”原意是帮刘子滢、湛闳肆走个过场以服众口,哪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张琪的各方条件当校级三好都算勉强,区级就不要做梦了。
一片哗然。
刘子滢有点方,宝宝历来尤得小孩子喜爱,肿么可能才19票!全班四十人啊亲,没到一半很说不过去的好嘛,我妈今天还特意说炸春卷用来庆祝咧......
“别怕。”湛闳肆柔软的掌心包裹住刘子滢因尴尬而颤抖的胖爪,有讲台阻挡,此番温暖小动作只有当事人清楚。
刘子滢霎时呆住,望着台下神色不一的众人,忽然侧头看向紧挨她站的小冷帅,由衷说了声谢谢。
长久以来,很早在冷漠社会中学会自强的刘子滢不适应假借他人,习惯独自遮风挡雨,享受单人的喜悦与忧伤。委屈不敢告诉家人,偷偷躲在角落伤心,分饰两角给陷入困境的自己加油打气。不到迫不得已绝不开口麻烦别人,更别奢望获得支持。
可刚刚,手被握住的瞬间,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恍若生命有了依靠,灵魂可以栖息,能够放慢脚步,不再日夜兼程地拼命赶路,静静坐在撑起的屋檐下欣赏暴雨雷鸣。
“老师,张琪哭了!”
尖锐的女声打破刘子滢与湛闳肆的小气氛,刘子滢趁大伙目标转移的空档甩开他的手,沉默地开始收拾桌上散落的选票。
高堃宴坐张琪身后,本来便不爽张琪抢走他们家刘子滢的荣誉。见张琪伏桌抽噎,高大爷气急败坏,抬腿蹬了一脚爱哭鬼的椅子:“哭得跟打嗝似的,烦不烦。”
翟皓和程小胖很有默契,哈哈哈笑超大声,正巧下课铃打响,没女生敢出头告状。
丁老师皱眉选择无视,抱起教材转身吩咐:“班长随我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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