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向前挪。”
安吉拉撇撇嘴,懒得理这个得意忘形地家伙。
“也许我们现在可以找个咖啡馆,进去喝杯饮料,暖和一下再去其他地方走走。”阿德里安忙插话为自己的妹妹打圆场。“好吧,你觉得我们可以去哪里?”
“恩……中央公园咖啡馆怎么样?”
“哇哦,不错的提议,我们可以坐飞机先到洛杉矶,然后去华纳的影视棚。”
难得的阳光之下,女孩坐在庄园的大树下轻轻拨弄着木吉他的琴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弹什么,只是完全的凭自己的心意弹奏着。
远处传来嘻嘻哈哈地笑闹声,声音最大的非夏夏莫属。基本上除了安吉拉以外,她最喜欢的就是露露了,这也许跟她们的教名都叫艾玛不无关系。
纽约的圣诞节之后,一如既往的全家去了伦敦,无良舅舅弗兰克在和朱莉亚过了一个二人世界的节日之后,早早回到了外公的庄园。
说他无良,那是因为为了实现他地二人世界的计划,居然将露露丢给了姐姐照顾。安吉对此很不满,不过当事人倒是很高兴。反正小家伙已经把梅森家看做是自己另外一个家了,况且还有两个更小地小家伙可以让她欺负。
“别以为订婚了,就可以过河拆桥,《落跑新娘》可是我写的。”安吉拉忿忿的嘀咕了一句。她放下吉他摸了摸爬在自己身边的呼噜有些呆,牧羊犬虽然一直盯着远处和小孩们嬉戏地伴侣,却依然衷心耿耿的守在主人身边。
这时,弟弟委屈的跑了过来,哭丧着脸身上脏兮兮的,显然又被三个女孩欺负了。让安吉拉忍不住大摇其头,将小家伙搂进怀里一边安慰着一边向追过来后停在附近的女孩叫道:“别忘了我跟你们怎么说的!”
“我们没有欺负艾克。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两跤。”妹妹振振有辞地说道。
安吉拉瞪了她一眼,又看向偷笑着的露露与夏夏。摇了摇头,心里对她弟弟艾克充满地同情。这已经算好的了,要知道在很多孩子是女性地家庭。唯一的男孩会经常性地被姐姐们打扮成女孩,然后招摇过市的。
想到这里,她低头看了看怀里地艾克,圆滚滚的脸蛋,小小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说不出的可爱,如果扮成女孩应该没人看得出来吧?
怀里的艾克似乎觉察了什么,颤抖的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怜意大起,安吉拉不由偷偷敲了下自己,在想什么啊,那是你弟弟!
“好了,维莉还有露露,带艾克回去换衣服!”女孩将弟弟推了出来。
“好吧,好吧。”露露扮了个鬼脸,和维莉一左一右拉着艾克往屋子那边走去。
安吉拉摇了摇头,忽然伸手将夏夏搂进怀里,在她的小脸上捏了起来:“刚才欺负艾克,欺负得很爽吗?亲爱的夏夏!”
小家伙咯咯笑着在女孩的怀里扭来扭去,躲闪着对她的攻击:“我可没有对艾克做过什么,露露做得最多,维莉是帮
“你以为就这样就可以让你摆脱关系吗?别做梦了!”安吉拉不依不饶的。
“我说的是实话,”夏夏张嘴在女孩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再次躲开她的袭击,“我也有弟弟,我才不会欺负自己的弟弟呢!”
话刚说出口,夏夏忽然怔住了,敏锐的觉察到这点的安吉拉顿时停住了手:“怎么了?”
“爸爸和妈妈离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情绪低落的轻声说道,“为什么大家不能在一起生活呢?为什么一定要分开呢?”
女孩叹了口气,将小家伙搂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脑袋轻轻抚慰着,难怪这次只有沃特森先生带女儿到庄园来,看样子夏夏父母的婚姻依然走到了尽头。但是她无法向小家伙解释这一切,即使加上前世也不能。
一种莫名的情绪忽然积蓄到了胸口,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不快、困惑和迷惘此刻都钻了出来,让安吉拉有种无处泄的难受,直到她看见身边的吉他。
“夏夏,要听歌吗?”
“恩?”
“只唱给你听的。”
安吉拉说着将吉他拿到胸前,拨动了琴弦,没有任何花哨,就像之前那样完全跟着感觉走,然后她唱了起来:“isaw
一直以来,她写歌更像是在做功课,总是在要准备行专辑的时候才开始思考要写怎样的歌曲,然后四处找灵感,这还是第一次完全没有进行思考,凭借自己的感觉弹出来唱出来。着,并不激烈却非常高亢,配合着铿锵的琴声,更像是呐喊,似要把所有的不快都扔出去!
这歌声在广阔的天地中久久不息!
恩,我真的成凌晨党了,实在不会写歌词,所以干脆用谷歌翻译了蒙混,英语好的请无视,谢谢是泄的歌曲,不会加到专辑里,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