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好裘,我那徒儿可不是什么登徒子,跟你闺女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才是,贤弟为何如此不待见?”梦惑方丈抿了口酒,好奇地问道。
西门大官人撇了撇嘴。“兄台,你莫要忘记了你的这位弟子身份不明,家世不明。”
梦惑方丈眉头一皱。“怎么,为兄都认同了他是一位医者的身份,你难道还觉得他能是什么歹人不成?”
“……总之我看到这家伙围着我闺女打转我就来气。居然敢趁老夫不在兰亭之时示好我闺女,这家伙存何居心。”女儿控西门大官人愤愤不已地道。“就算他真喜欢我闺女,那也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
梦惑方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阴不阳地道:“为兄可是记得贤弟你当年娶亲也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你!兄台,小弟我那明明是……”西门大官人一脸羞怒加交地瞪了这位兄台一眼。
“先别发火,听为兄说完。我那弟子与你女儿相识,缘于在隐龙寺外的深潭。之后连番救了你女儿好几次,你闺女自然也就对他有了好感,就像当初……好罢,为兄不说了,喝酒喝酒。”
“谁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设计以博我闺女好感的?”西门大官人一脸愤色道。
“夫君你说什么呢?掉潭里是你闺女自个失足。遇上恶虎,那有可能是人安排的吗?夫君你要有本事也给妾身安排一只试试?”看到两个老家伙不停嘀咕的西门夫人凑上前来听到了自己老公的话后顿时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夫君你也不要忘记了,你这条百治不愈的腿,也是那小子给你治好的。”
“娘子勿恼,为夫这不就说说嘛,你急啥。”西门大官人一脸无语地揉了揉眉心。
“你不急我急,也不看看你闺女都多大了?这回去京师,你瞅瞅你给咱们闺女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别说不合咱们闺女的心,就连妾身都瞧不上。”西门夫人坐到了西门忠熊身边,很是苦口婆心地道。“你也知道咱们闺女的脾气,看似温顺,实际上啊,跟夫君您一样,也就是一根筋的主……哎呀,瞧我这张嘴,夫君妾身可不是说你啊。”
“……你不是说我难道是说你自己?”西门忠熊两眼发黑,很是伤脑筋地暗暗吐槽。
“弟妹所言及是,楚楚这侄女可是为兄从小看到大的,十数年来,就没见她跟谁动过心,如今,有了喜欢的人,难道你这个当爹的还想着棒打鸳鸯不成?”
“你们,你们俩是什么意思?”西门忠熊甩了甩头,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梦惑方丈与西门夫人。
“夫君,这么跟你说吧,妾身觉得少君这孩子挺不错。虽说,暂时还配不上咱们闺女,可也算是有为年青,如今更是治好了困扰夫君你十余年的旧疾。你好歹也得给人一个机会不是?”西门夫人与梦惑方丈交换了一个眼色,扯了扯自己夫君的衣襟正色道。
“该不会是你们二人已经瞒着我聊过什么了吧?”西门忠熊好歹也是大唐第一智将,虽然喝得有些发晕,但头脑至少还算清醒,很快就查觉到了不对。
梦惑方丈抚须一笑。“不错,为了让贤弟你安心养伤,所以为兄没有告诉你……”
“夫君,您不用这么看妾身,妾身也是为了咱们家闺女着想。”西门夫人干笑了两声,扯了扯西门忠熊的衣襟,赔着笑脸说道。
西门忠熊鼓起了眼珠子,西门夫人嘴一撇十分淡定地素手轻抚在小腹上。“夫君,您若是想骂妾身也成,可你也得待咱们的孩子出世了没人的时候你在悄悄骂,没听人家少君说胎教很重要吗?而且怀孕的女人很容易忧郁,容易变成忧郁症,到时候,妾身可会成日愁眉苦脸的,唉……”
西门大官人哑口无言地看着自己娘子捧着那怀胎不过两月的肚子在那胡诌乱吹。明明不愿意相信那小子说的什么胎教,可又偏生骂不出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是有个好歹,再生出西门栋梁这样的孽子来,自己还有何面目去面对西门家的列祖列宗。
西门大官人只能翻着白眼收回了刚刚要脱口而出的教训话,憋了半天的闷气差点把自个给憋成内伤,只能借酒猛浇愁。
“夫君啊,你难道不觉得咱们闺女现在似乎更漂亮了些吗?”西门夫人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刚放过她的夫君,指着段少君与楚楚小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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