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就是说明他比我要成熟,家,指的是他在医学造诣上,足可称之为大家,伙的意思就是我师尊在兰亭城很有名气,特火,故尔谓之老家伙,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段少君省起梦惑方丈可是跟前这李玄的伯父,干笑着胡诌道。
岂不料,李玄摇头晃脑的听完了段少君的解释,一脸颇为赞同地朝着段少君又是一礼。“段公子高材,原来老家伙是这么个意思,难怪父,家父有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言果然大有道理。”
刚刚赶过来的二师兄鉴真还有这位李玄身后边诸人皆是一脸黑线,不过全都强忍住想要吐槽的怨念,各干各的事,二师兄瞪了舌绽莲花的段少君一眼朝着尚在感慨的李玄一礼后说道。“贫僧鉴真见过九公子,早就听闻九公子往江南来,倒不想今日会在此遇上。”
“不必多礼,这些日子,在扬州的江都书院听学了十余日,以致耽搁了一些功夫,”少年郎很是亲切地冲二师兄招呼了一声道。“我叔父的身体可好?”
“好得很,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闲得无聊的时候还能抽西门栋梁一顿解乏,你说好不好。”段少君翻了翻眼皮,犹有余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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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之上一片死寂。所有人目瞪口呆一看着这位频频吐槽的船工打扮的段公子。段少君似乎也觉得有些过了,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任谁被人绑票刚刚逃过一劫,都会发泄发泄。”
“那什么,师弟啊,既然道长吩咐了,你还不快带九公子去见师尊。师兄我往下游去看看。”鉴真翻了半天白眼这才冲段少君道,然后招呼着一票兵卒,继续沿河追去,以便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情况。
随船下来的不仅有人,更有好几匹神骏的马匹。这位梦惑方丈的侄儿自己矫健的翻上跃上了其中一匹,甚至还着人留给了段少君一匹座骑。
段少君翻身跳上了马背,拉住缰绳缓缓策马而行,当年好歹也曾经在蒙古大草原上溜达了小半个月,遍尝蒙古大草原上的各种美食美酒,至于骑马,更是每一位优秀的热血男儿都渴望做的事。
虽然只在大草原上骑行过,但是好歹驾龄怎么也得有十来个小时,所以也骑有有模有样,当然,要是策马扬鞭疯跑起来,段少君非被颠烂屁股不可。
一路上,这位九公子对江南风景仍旧一脸爱慕的模样,时不时地询问身边后那两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这是什么树,那是什么花,这些江南的建筑为何与北方不同,这位九公子骑行至蜿江一处风景绝佳之地,干脆下马来到了小丘之上,摇头晃脑地淫诗一首,惹来身后诸人阵阵喝彩。甚至其中一位中年文士还引经据典的对九公子李玄的诗作大佳点评,吹捧之高,几可与那些名垂千古的诗赋相媲美。
另外一位不甘示弱,直认为李玄诗作的价值与思想觉悟之高,不亚于古代那些伟大的诗赋大家。
看得段少君一脸黑线,马屁这么生硬并且**裸,实在是让人浑身狂冒鸡皮疙瘩,但问题是那位九公子李玄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因此而洋洋自得,只是很谦虚地笑了笑,转过了头来,看到表情僵硬如同石雕的段少君,不由得笑问道。“段公子,面对此情此景可有佳作?”
“这个真没有,那九公子啊,你若是忙着欣赏风景的话,那在下就先回兰亭拜见师尊。”段少君断然地摇了摇头。才没精气神跟你在这闲扯蛋,自己可是足足失踪了两天,不论是楚楚妹子还是梦惑方丈想必都十分的担心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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