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人关起门来说话。。。
他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怎么会受了伤,又躲在我们家里?
“知道那么多干嘛,三姐交代的事,我还能驳回!”霍悠然一问三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
张氏急燥的道:“既然是三姐交代的事,你该请他住在正房,或是别的厢房,怎么安顿在你的屋子。”
刚才,郭洵回屋,回的是霍悠然的屋子。这么快就要穿帮了,霍悠然能说她是迫不得已上的贼船?
“算了,丫头的屋子能藏人,他要是能大大方方的,也不会住在我们家了!”霍修试着体谅一回。
“不就是个屋子,我那屋儿,四姐五姐七妹也住了几年了。”霍悠然含含糊糊的解释一句道:“他当时来的突然,就我那屋铺盖是现成的,就扶他躺了,这躺都躺了,一天是躺,几天也是躺,就没有想着给他挪屋……”
主要是怕搜查的人再来一波,不过昨天霍悠然出门买菜的时候,听街面上的人说,逃出去的死囚都被抓回来了,真有没有死囚逃出去又抓回来,这对小老百姓就是一个谜。头顶哪块云要下雨,霍悠然也不知道,原来住得好好的,霍悠然就没让郭洵挪屋。
“我这几天住哥那屋,又没和他住一起!”
见过四个跨刀的差役,霍悠然真不计较这点细枝末节。
张氏哪知道这些,趁着太阳,转身就在院子里晒起了被子,预备把以前霍大姐陈银住过的那屋打扫出来请郭洵住。
“娘先别忙这些,和我说说大姐家的事可了了?”霍悠然跟在张氏后头追问。
这是霍家的大事,有郭洵一添乱,把自家大事都忘了。张氏把该晒的东西都拿出去先晒着,反手拉霍悠然进屋,一家子又关起门来说话。
“行了,四个儿子立下了分家文书,陈家田地分了,屋子分了,大姐她婆婆,当然是长子长媳奉养,陈银陈铜陈铁每年出两石米,一千个铜钱,以后丧病大事,四个儿子分摊,这是赡养母亲应当应分的,这规矩先定了,若再添点儿,就是大姐两口子的孝心了!”
陈大鹏死了,赵氏还活着。
张氏说出这一通话,很有些憋屈在里头。几个儿子分家产,那分到手的,就是自个儿小家的恒产了。家业大的,有大的分法,像陈家这样的小户,也有得墨迹,从要哪块儿水田到碗筷板凳归谁,几个媳妇都要扯一回,偏偏霍大姐还在坐月子出不去,挑剩了就是她的了,碗缺了一口的,凳子缺了一角的。
“这样才好呢!”霍悠然嘲讽道:“人在逆境才看得到人心,日后就知道哪家可以交心,哪家不可以交心。”
一百两金子,霍家捂得严严实实,谁家也不知道,便是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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