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伸进花轿,我还没有出声,那只手就紧紧抓住我的衣服,硬是把我拉了出去。我看到一个人抱着我,朝迎亲队扔了一个直冒烟的东西就飞身上了旁边酒家的房顶。
前几天我的洛神酒被砸我就已经预感到三贝勒已经知道了我诈死的事情。现在这个人十有八九也是他的人。“三贝勒要你杀我?”我开口问。
我的喜帕早就不知道在风里飘到哪里去了。他低头看了看我:“哎呀,长的还蛮标致的,杀了不就可惜了。”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个杀手,倒像个采花贼,一双小眼睛贼贼地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就算我穿着厚厚的喜服,都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
他把我放在一个秘密的房间,我们是从房顶下来的,我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三贝勒出八千两银子要我对你先奸后杀,呵呵不过嘛,我现在不缺女人,所以我要把你送给我的一个兄弟,再过几天我就送你上山给他当压寨夫人。哈哈!”说完之后他看了我一眼,搓搓手,好像有些舍不得,又无可奈何地走了。
先奸后杀?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凉了,这个三贝勒该是有多恨我啊……
房间的门从外面锁住了,我大叫了一会儿也没有一个人搭话。或许这个地方就只有我和刚才那个人,他一走就只剩下我了。
我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推了一遍,没有办法出去。房间里除了一张床,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欧阳德元真是克妻的命啊,坐他家的花轿真得不会有好事。如果我还有命在,我再也不敢坐他的花轿了。
采花贼偷偷摸摸地去了三贝勒交代的地方,他拿出一块被他抹了猪血的喜帕说:“这是她的,她的尸体我已经埋了。”
三贝勒没有怀疑,因为他觉得一个拿钱办事的采花贼没有理由放过那讨人厌的肉包子。
“好,很好。”他示意手下把钱给采花贼。
采花贼走后,三贝勒也得意洋洋地回了宫。现在他心里的那根刺终于被拔掉了。他觉得自己现在无比的畅快。
胤勋在被禁足在自己宫中的时候什么消息也收不到,今天他刚刚自由就听到心腹向他报告了一堆消息。
“什么?原来肉包子没有死!”他的好心情随后被接二连三。他几乎快把牙咬碎了“你们说她嫁人了?还在嫁人的途中被人抢走了?”
他恨不得把刘允揪过来,好好质问他,到底为什么一直瞒着他关于肉包子的事情!
“准备好一切,我要出宫。”胤勋的表情很凝重。他知道他现在必须马上找到肉包子,不然恐怕她会凶多吉少。
“贝勒爷,皇上刚刚给您解禁,您就马上出宫,恐怕……”这个公公是一直为他办事的人,他最明白当前的形势对胤勋很不利,这个时候他最好呆在宫里,让三贝勒抓不到他的任何错误。
“我不能再等了……”胤勋穿好便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以为已经失去了她,想不到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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