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说。
中年男子看到凌玉珊,顿时喜出望外,笑逐颜开说:“珊珊,你怎么来了?听说刚才银行发生抢劫案,还听说你做了劫匪的人质,可把你姑父吓坏了,我和你表姐正在谈论此事呢。”
“没事啦,姑父,我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不是平安的站在你面前了吗?”凌玉珊轻描淡写地说。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她仍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楚武替她挡了那一枪,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殡仪馆了,那里还能跟她姑父说话。而且,她还是第一次杀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人,对她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多么恐怖的事。
“表妹,你真勇敢,好样的。”旁边林静然说。
这病床上的中年男子正是林静然的父亲,杰龙集团董事长林鹏,亦即凌玉珊的姑父。而林静然比凌玉珊大一岁,所以,她也就是凌玉珊的表姐。
“嗯,那当然,表姐,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那些劫匪每个人手上都有人质,那些武警,阻击手都不敢开枪,而我夺下了劫匪的枪后,一连开了两枪就打死了两名劫匪,其他的劫匪看到情况不妙,就仓惶逃跑了。”凌玉珊得意地说。跟她表姐一吹起来,她就夸夸其谈,忘记了那些恐惧。她当然不会说,有人替他挡子弹这种那么丢人的事了。
“嗯,你的枪法那么厉害,有空教教表姐。”林静然一脸崇拜道。
“不了吧,表姐,女孩舞刀弄枪可不好的。”凌玉珊一脸认真地说。
“切,看你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女孩子一样。”林静然一脸不满地说。
“那不同,虽然我是女孩子,但是我是警察,而你是教师。”
……
林鹏听着她们的话,摇头苦笑。他叹了一口气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两个丫头。一个堂堂军区首长之孙女,却在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去做一个小小的民警,一个堂堂杰龙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却到一个偏野山村去做一个小学教师。看来指望你们来继承大任是无望的了,只能寄希望于你们未来的丈夫了。”
……
与此同时,在市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
光头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面色惨白,满头大汗,断臂处做了简单的包扎,但仍鲜血淋漓。
“老大,你再撑一下,豹哥已经派人来接应我们的了。”之前劫持着凌玉珊的那名劫匪说。这名劫匪名叫马三。
“操她娘的,那女警疯了么?有人质在手都敢开枪。”光头忍住断臂的疼痛恨恨地说。
“就是,这小妞也太狠了。”之前劫持着凌玉珊的那名劫匪说。
“都怪你,偏偏要换她做人质,如果不是你换她做人质,山鸡跟黄毛就不会死。”光头责怪道。
马三急忙解释说:“是有人偷袭了我们,你看,我跟老刀,阿猫的后颈都被划破了。如果不是被人偷袭,我们的枪也不会掉,那女警也杀不了山鸡跟黄毛。”
“对,偷袭我们的人肯定是绝世高手,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不知被什么东西莫明奇妙的划伤了后颈。”另外那名叫阿猫的劫匪也附和道。
“一定要把这两人找出来,特别那女警,杀了我们两个兄弟,一定要把她先奸后杀了,给兄弟们报仇!”光头咬牙切齿道,惨白的脸色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
“老大说得对,一定要把她轮了,以泄心头之恨!”马三掩盖不住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