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水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坐着。
栾冰然一口一个骚货的叫梁安妮,看来她对梁安妮的成见很深。
就在余欢水刚想说什么时,栾冰然又说话了。
“大叔,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你是喜欢像你前妻一样的女人,还是像梁安妮那种骚货,还是18岁的小女生?”
栾冰然瞪大着眼睛看着余欢水。
栾冰然的话一出,这让余欢水有点出乎意料。
她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此时,余欢水看着栾冰然站在自己面前,由于他是坐在沙发上,所以他的眼睛不可避免的直视到了栾冰然的胸口。
余欢水瞬间失神,同时脑海里也涌现了一副画面。
甘虹是:(·)(·)
栾冰然:(· Y·)
梁安妮:(·人·)
此时,余欢水脑海里三个女人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余欢水在不知不觉中竟狂笑起来,就像中邪一样。
栾冰然一脸的懵逼,她用一只手在余欢水的眼前晃来晃去。
“大叔……大叔你在想什么?”
“喂,大叔,你口水流了,好恶心……”
栾冰然瞪大了眼睛。
直到叫了好几声后,余欢水才反应过来。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早上吃的酸辣鹅肠,我一时忍不住了。”
余欢水打了个哈哈。
其实,只有他知道自己刚刚邪恶了。
不过没办法,谁叫栾冰然这么问呢,而且又刚好站在他的面前。
“我不信。”
栾冰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余欢水。
余欢水也懒得解释了,刚好,余欢水的电话响了。
原来是余欢水的父亲来了,而且是没打招呼已经来了,现在人已经到了火车站。
余欢水挂了电话后很快就出门了,而这时栾冰然一如既往的跟着。
不过,余欢水也习惯了,要是不跟,那才叫奇怪呢。
余欢水出来的时候刚好赶上下午下班的高峰期,平时20分钟的路程余欢水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余欢水一下车就看见自己的父亲黑着个脸。
“你怎么来了?”
余欢水冷冷道。
余欢水的亲生母亲早年就过世了,他的父亲在自己妻子过世不到一年又找了个女人,也就是余欢水的后妈。
那时的余欢水长大了,他忍不了后妈的刻薄就搬出来了。
所以,余欢水跟自己父亲的关系很微妙。
“你、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算了算了,先回你那里再说了。”
余父扛着一个麻袋,他的头发掉了很多,只有后脑勺上还有希拉的一小戳。
这时,车里的栾冰然远远看去,她发现余欢水的父亲跟那种在乡下呆了数十年才第一次进城的农民一样、好奇,腼腆、紧张。
就在栾冰然愣神时,余父已经上车了。
“哎呀,是不是坐错了。”
余父一上车就发现副驾上有一个女孩,他屁股还没坐着就跳着下车了。
“走不走?”
余欢水在这时已经上了车,同时已经系好了安全带。
很快,余父也上车了,他抱着自己的麻袋放都不放,生怕别人抢去似的。
不过,里边都没有什么好东西,麻袋里只是几件换洗的衣服。
余父也知道自己和儿子的关系不好,所以他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自己儿子了不跟他见面的打算。
这不,这才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下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余欢水一行人在20来分钟的时候便回到了家。
当余欢水一推开门时,他的父亲傻眼了。
他的父亲在想:这就是城里人吗?好大的房子。
这得花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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