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余欢水来到了医院门口。
一下车余欢水就晕倒了。
“喂、喂,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出租车司机慌了。
这时,另一辆出租车也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身材高挑,眼睛很大,睫毛很长,这女孩便是栾冰然。
“快,帮我把他背进去……”
栾冰然急了,她一下车就冲到了余欢水的身边。
很快,出租车司机背起了余欢水,同时,栾冰然在身后扶着余欢水进了医院……
过了好几个小时,此时天已经黑了。
余欢水醒了。
余欢水一醒来就看见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在看着他。
“医生,他没事吧。”
坐在床头的栾冰然说话了。
“伤口不到一寸,没有伤到要害,他是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的。”
医生对着栾冰然安慰道。
“余欢水、余先生是吧。”
“那个,你还记得是谁捅的你吗?要不要我们帮忙报警?”
医生看了看病例,他知道了余欢水的名字。
像余欢水这种被利器捅的伤口,那一定是别人故意伤害的,这种伤口不像是车祸或者意外,所以医生一般都会帮忙报警。
“报警?”
余欢水笑了,他望着栾冰然。
这时,余欢水发现栾冰然紧张极了。
栾冰然低着头,她不停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以此来试图掩饰她的紧张的心情。
这一幕当然被一旁的医生看出一点端倪了。
“呵呵,先生,你该不会说就是这个女孩捅伤你的吧,要知道,是她和一个热心的司机把你送来的,你别乱冤枉好人,指不定是你在昏迷前最后看到的一个人就是她,你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医生笑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和朋友随便玩玩,我也不知道刀怎么就插到我腰部了。”
“大家都是朋友,我们闹着玩的,用不着报警,再说我也没事……”
余欢水笑了。
他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来。
如果他一说,栾冰然这辈子算完了。
一个坐过牢的女孩,以后找工作,以后嫁人都会被影响的。
余欢水都这么说了,于是,医生和护士都走了。
……
当晚。
余欢水从医院离开了。
余欢水发现栾冰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跟着自己。
“那谁,栾小姐,你老是跟着我干嘛?”
“我晕倒的时候是多么好的机会,你想下手早就可以下手了,别跟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余欢水愣住了。
栾冰然就像是一个鼻涕虫一样跟着自己,而且还是一个要命的鼻涕虫。
此时,栾冰然没有说话,她照样瞪着大眼睛望着余欢水。
此时,余欢水一摸口袋,他发现栾冰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刀给偷回去了。
“好,跟吧,跟吧,你就跟着吧。”
余欢水一时无语。
此时,余欢水掏出了电话。
“吕蒙夫,你小子现在在哪?马上把欠我的钱给还了,否则后果自负。”
余欢水拨打了吕蒙夫的电话。
“小子,你脑子进水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是不是傻,我现在在非洲,非洲能微信转帐吗?你以为是在咱们国家呢。”
“别闹,再闹一分钱都没有。”
电话中传来了吕蒙夫嚣张的声音。
“非洲,非洲你妹,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
余欢水知道吕蒙夫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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