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老爷子,原本就因胃癌已病入膏肓,这次为了成立牧场的事,担负催化的工作,卯足劲的兜拢村里众人的意见,成功的将土地、人力集中,共同创造这个属于村里大众的牧场,可说将他生命最后的残烛,点燃照亮了整个村里的未来。
他在见到牧场的创立、开幕到运作一切顺遂,老爷子或许觉得心愿已了,病情骤然加剧,当我在牧场接获云秀的通知匆匆赶到时,老爷子已近弥留状态。
他见到我到来,泪水纵横,几至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子!你……很……好!完……成……了……我……毕……身……的……心……愿。我……可……以……安……心……的……去……了!只……是……放……心……不……下……的……是……云……秀……她……们……母……女……俩,你……要……多……看……顾……些。
在我含泪点头应允后,老爷子终于欣慰的含笑逝去。
为了张罗办里老爷子的丧事,也让我头疼不已,因为老爷子身后子嗣,没有任何男丁可为奉孝(他那独苗呆儿子,也和宋大叔事件,一同被埋在地底),我在感念老爷子的造就之恩,慨然以孙名义在他灵前尽孝!对此,胡婶儿和云秀感念与高兴不已。
将老爷子遗体收殓在棺木之后,在老爷子的宅子里摆设了简单的灵堂,供村民弔丧,我白日里陪同胡婶儿、云秀一同向弔祭者回礼,夜里还要守灵尽孝思,因处北地且时值严冬,我顾念胡婶儿、云秀是女人家,体弱兼又胆小,故半夜大部份的时间里,都是由我一个人守着灵位。
这段时间的白日里,我除了抽空忙着牧场的事务,还要面对梅姨及丽娟、杜娟姐妹一家人的埋怨,我也只好长嘆表达无奈,当然,她们有都知道我是真心关心家人的,也知道我对老爷子的非凡情感,只有理智的细声表达关切与不捨,并要我多添御寒衣物,我当然乐于遵从,且藉机俏皮而模糊说道:感谢众老婆的关切!在赢得她们一致的白眼下,我又匆匆的回到老爷子的宅子里。
在夜里守灵,我会将牧场发展的长远计画与构想,在冥冥中与老爷子作沟通,并暗地里发誓,要将村里带出贫穷的困境,隐约间,我似乎可以感受到老爷子的欣慰与夸赞,经常如此反覆,而不觉已近天明。
这样不觉在经历七七四十九天的当天夜里,胡婶儿乍然出现在灵堂,一面向老爷子的灵位拜祭,嘴里还细声说着不知的祷词,一面似又猛然痛下重大决定般,向我说道:春生!这些日子里,真是辛苦你了!老爷子明日就要下葬了,你的守孝期已届满,我在后堂里准备些简单酒菜,来慰劳及感谢这些日子你的辛劳!
我则一面有些娇情的表示,这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思,实在是不足以挂齿的小事!一面也不客气的跟随胡婶儿进到后堂。说真的,这数日里我还真的累得够呛的了,胃袋里亦是空空如也,此刻来些酒菜,无疑是受欢迎的了!
胡婶儿说是简便酒菜,但见餐桌满是鸡、鸭、鱼肉及蔬果,且整治得香喷细緻,让我不觉干吞口水而食指大动。
云秀这时犹在炊龛边忙进忙出,显然要大展身手,好好款待及慰劳她的小情郎“春生”我了!
云秀见到我来,除了甜甜的叫声春生哥,要我先坐定,她再弄些麵点就算大功告成了。我则要她别再瞎忙了,说道:已经是满桌的菜餚,更何况有她这位美人陪座,就算神仙也修不来这个福份。
云秀脸红的说声:贫嘴!但也高兴的和胡婶儿俩围着餐桌坐下。
开始,气氛有些鬱闷,本来老爷子刚过世不久,任谁也无法立马摆脱这个事实而高兴起来。
胡婶儿见到,说道:春生!你先进用些菜餚,我来备酒,一面转身离开了。
胡婶儿离开后,我则一一品尝那满桌的菜餚,当然我也不吝于赞美云秀及胡婶儿的高超傲人手艺了!
云秀见我吃得香甜,又博得心上人的赞赏,心里可别说有多高兴与得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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