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过一段路。被害者的连衣裙染有失禁的小便。

    她的一只凉鞋鞋面上有点状血迹三滴，那长达三寸的的鞋跟上沾满了血。受害人死前与人发生过性关系，她的yīn道内、口中、屁眼里、乳房上和肚跻下均留有精液。

    死者胸脯上高高隆起的乳房表明遇害者是发育成熟的妙龄少女。这个美貌的女孩子的乳头呈充血状态，表明罪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这个可怜的姑娘被杀害前竟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折磨！令人发指！淫水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的玉洞中流出，溅满了整个阴部，这些血弄得她的下身一片血污。

    刑警施行现场拍照，法医来到屋里，开始对受害者进行验尸：他把这个姑娘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臀，把数码温度计插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地板上有许多精斑。

    他发觉死者的手脚虽已冰冷，但大腿尚有些余温，可见被害时间不是很长。这个可怜的女人，直瞪瞪地睁着美丽的双眼，似乎是想看清谁是凶手。

    一检查两眼眼睑，发现眼睑结膜上有明显的溢血点。脖颈两侧留有手指甲掐的痕迹，右侧自上而下是拇指和四指，左侧则是四指和拇指，指印历历可见。

    这些指印说明，罪犯是左手在上，双手掐往颈部，把这个可怜的少女硬给掐死的。法医发觉女尸的阴户湿漉漉的满是黏液，他用手指轻轻将死者的两瓣阴唇拨开，俯下身一嗅，一股混合了女性蜜液和男性精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这具少女尸体阴部上的精液。

    白石问验完尸的法医：“怎么样？”法医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这个女孩显然是被勒死的，她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应该是才被杀不久。还有，她在死前被凶手奸污了，死后可能被奸尸。”“真的？”

    “是典型的强奸杀人案。真是残暴不仁啊！先是手脚被绑而被强暴，然后遭人勒毙的样子。被杀时间是午夜三点以后吧！”“真的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白石抱歉地说：“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法医有个爱用“典型”的口头禅。因用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白石刺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被害者尸体周围有她的紫色的女式高跟皮凉鞋，粉红色连衣裙等和一个挎包。可惜这双新款美观的高跟皮凉鞋再也不能穿在她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了。

    挎包里只有装了几个零钱的零用钱袋，一些化妆品，手帕，钱袋里装有定期车票和一张身份证。从死者的身份证上得知，被害者芳名林雪莹，芳龄21，今年毕业于S大学，是某公司职员。

    她生前住在附近一家公寓里。不过，现在地上躺着的林雪莹，早已是一具冷冰冰没有生命意识的肉体……她太不幸了，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这冰凉的地上，全身赤裸，嘴唇乌黑起泡，两眼愤怒地圆睁着，人已经浑身冰凉，她的连衣裙和高跟凉鞋堆在她全裸的尸体旁边。

    从照片上看，林雪莹小姐眉清目秀冷艳惊人好一个芙蓉娇貌，但她那张原本活泼调皮的俏脸，如今丑陋的扭曲着，白眼外突，舌头无力地伸了出来……李坤为了确认被害人，立即把公寓的管理人员叫来。

    在叫人来的这段时间里，法医进行尸检，调查组的成员忙着现场拍照。凶手也许戴了手套，现场和女死者的尸体上没发现任何指纹。

    尸体旁边发现死者的粉红色三角裤，摊开来看，上面有林雪莹本人的淫液，湿漉漉的有些发黄，发出强烈的淫臭味，而且这个三角裤衩有被刀割裂的痕迹，可能嫌脱下麻烦，才用刀子割裂了。由此看来，凶手不仅非常狡猾，而且作案过程进行得相当缜密，从容不迫。

    凶犯的作案特点可概括为胆大、心细、冷静与残忍。白石走到躺着的遍体精液的女职员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林雪莹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白石亦为之动容。“身材真棒！”他不由得暗忖道。

    林雪莹的乳房显得很大，饱满的酥胸肿胀非常，她的下腹部也很白，加上那茂密的黑毛，更令人感到强烈的性感。她的两腿叉张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

    林雪莹的尸体周围地上四处布满血、淫水和精液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性爱气味。两个人蹲在地上，捡视着林雪莹的尸体以及她的衣裙、胸罩、小裤裤和名牌的高跟凉鞋。

    王勇捡起林雪莹的小裤子，短裤上面已经沾了许多的蜜汁而显得异常晶莹湿润。发觉湿漉漉的，随手拿近鼻前一嗅，一股混合了处女蜜液和男性精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满面飞红。

    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林雪莹三角内裤上的精液。他经常幻想着近在咫尺，仔细观赏一个美女的美脚。

    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虽然这个美女已经死了。林雪莹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亮晶晶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这样的美脚是不需要丝袜的，丝袜可能破坏她玉脚的美，或许高跟凉鞋可以使脚背的曲线更加优美。

    林雪莹的这两只被高跟凉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脚呈大字型张开，也许是由于她被强奸了吧，她湿漉漉的屄屄还在往下流着透明的发情的粘液，拉着晶莹的细丝从洞洞深处泌出，涌到肉唇唇，再从肉唇唇垂落到两腿间的地板上。他跪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林雪莹的脚背，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她仍然睡着，没有动静，美丽安详。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姣好的脸庞、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脯上，就连她那飘逸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林雪莹的平坦的肚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淫水和精液，她赤裸着的浑圆丰裕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干涸了的白色污秽。还是有一些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当晚回家后，王勇想象着林雪莹的尸体手淫了无数次。相机的镁光灯在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