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我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木材厂的生意还不错,牛大富简直把我奉若神明。这也难怪他了,原先当个破村长把个牛家村整的破烂不堪。自打我来这大半年,给村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当然是感激涕零了。这天,我正在看这个月厂里的销售额,牛大富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他:他丫的现在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个新郎官。
“小萧啊!叔和你商量个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么事?”
“那个……那个啥?我想招个秘书中不?”
“啥?”我刚喝了一半的水差点喷出来:“叔,你要招个秘书?”
“中不?不中就……就当我没……没说。”牛大富开始有点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牛叔,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呗!”牛大富听了这话,乐得屁颠屁颠地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他对门外说道。
门开了,闪进来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还能是谁?好你个牛大富,真有你的,这不是明白着偷人嘛!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厂里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了。
我抬头细看那金香,今儿个许是稍做打扮了一番。
但见她秀发盘起,丹凤眼,瑶鼻樱唇,粉腮绯红。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装,衬托起一对翘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肤。下身着紫色百褶纱裙。双腿白晰修长被黑色网状蕾丝袜包里,脚登黑色高跟鞋。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骚娘们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小子!
“萧厂长,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种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金香姐客气了,你来可是给牛叔当秘书的,我哪里敢使唤你啊!”一旁的牛大富哪里明白我话中有话,满脸堆笑道:“大家一起用嘛!”金香一听这话,估计气的鼻子冒烟,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倒把个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来。
送了二人出去,我躺在卧背椅上想着牛大富的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个时机把金香给上了,成全你丫的!
没几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这办公室当旅馆了。好几次我听见二人在牛大富办公室里胡搞瞎搞,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我想也许是牛大富那丫的一农民。
原来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树林里搞过,现在换了一身皮学人家坐上办公室了,换个环境图个新鲜罢了。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经过牛大富办公室,又听见里面“悉悉拉拉”的声音。
妈的!又开搞了!
突然,里面的电话响了,紧接着传来牛大富的声音:“喂,哪位?哦,是乡长啊!什么?开会?现在?那……那好吧!我马上来。”
“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家现在不上不下的。”金香似乎很不高兴。
“不行啊!你晓得乡长那脾气,迟到一会都要唠叨半天,更别说不去了。乖了!晚上回来咱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亲你个大头鬼啊!这两天我家那死鬼可能会回来,晚上我必须在家里。”
“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过几天再说,我走了哈!”门开了。我连忙躲在一旁,看着牛大富出了门,我闪身进去上了锁。
“啊!”屋里的妇人吓得尖叫一声:“萧厂长,你……你快出去……”金香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在胸前!
但见那妇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刚刚脱了衣物扔在办公桌上。那妇人身子是怎一个“白”字了得!全身通体雪白,丰满有致。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没有因为有双臂遮掩而调皮地跑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丰硕紧翘的大屁股,双腿紧夹着,阴阜上一撮乌黑的阴毛倒显得性感极致。
我淫笑着说:“金香姐,要不我来操你如何?”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萧雄,老娘告诉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了!”
“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看有没有人答应!”我得意地回答。现在工人们都下班了,难怪我这么有把握。
“你……我告诉你牛叔去……”金香向后退了退。
“哼!告诉他有个jī巴用,他是你奸夫,自身都难保了。”金香还要穷词夺理:“你有啥证据?”
“证据?”我拿出手机晃了晃:“喏!在这里,给你欣赏欣赏!”看着手机视屏里的自己撅着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样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连连,妇人羞红了脸瘫软在地。良久,她才小声问道:“那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还能干嘛?”真够笨得!真她妈很傻很天真!
“给老子爬过来!”我命令她。金香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条狗似地爬了过来!
“给老子把皮带解开!把jī巴掏出来!”我继续命令着她。
妇人迟疑了一下。
“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流下两行泪来。她连忙解开我的皮带,轻轻褪下裤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jī巴!
金香吓得丢了魂,妈呀!这么大的一根大jī巴,还不把逼顶穿啊?正在思忖间,粉脸却被大jī巴左右开弓狠狠地几耳光!原来我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大jī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来。
“跟哥把jī巴吹一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么意思,我权且试一试。想不到她却很识相的一口含住了大jī巴!
瞬时,我感觉大jī巴进入了一个热热的所在,爽得我“哦”地叫了一声!
但见金香先把jī巴棒身润湿后,再把它从口中拿出来。丁香妙舌儿在棒身打着转,不时舔吸着棒身上的青筋。然后又用手儿握住jī巴,舌尖在guī头马眼上调皮的轻舔一下,爽的我差点要射了!
接着舌头又沿guī头下那一圈沟壑舔了一圈,最后又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胯下,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好似吮吸着两颗大棒棒糖。看着我那浓密的阴毛刺在妇人白嫩的脸蛋上,我的大jī巴瞬时硬如铁棍了!
我把大jī巴刺进她的口中,粗长的棒身只进去了一半。
我腰身一用力,guī头直抵她的咽喉。大jī巴塞满了妇人的檀口,咽喉却又被死死的抵住,这般“深喉”让金香以至无法呼吸,只能“呜呜”地呻吟,她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呲。”大jī巴终于抽了出来。金香“哇”地呕吐起来,接着咳嗽几下,眼泪涮涮地往下流。
我抬起她的下巴问道:“贱货!其实你吹jī巴的技术还蛮高的,告诉我你在哪学的?”金香知道不回答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于是低下头小声说:“那是我和牛大富去县里招待所开房时学的。”我这才明白在县城招所里每个房里有碟机,找老板再搞几盘“毛片”,就可以边学边做了。
真是他妈一对狗男女!我接着问她:“说!去了几次县城?”
“没……没几次……”
“没几次就学的这么好了,你她妈的真是天才!这么说你的床上功夫也很厉害咯!”我来了兴趣。妇人不再吱声,我明白她仅存的一点自尊已被我击毁的荡然无存了。
我爬上办公桌,躺在上面,双手枕在后脑笑道:“还不上来屙马马,在等什么?”金香支着身子听话地跨了上来,望着那根粗长巨大的上面还有自己舔过的涎水的大jī巴,她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故意瞪了她一下,她连忙乖乖地分开两条大腿。手握大jī巴,guī头在肉穴洞口研磨一下,轻抬玉臀然后往下一坐,只听见“哧”整条大jī巴被生生地套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