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心里有些怅然。
她敲门。
“请进。”
何曾选了一间条件还不错的单人病房,陈设干净整洁。萧明明打开门的时候,何曾的手还在笔电的键盘上。他之前形容消瘦的样子她还记得,所幸这几天的住院调养让他恢复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很多。
“都这样了,还忙什么?”她放下包,拿了板凳坐在病床前。
“你别担心,我精神好多了。”何曾也不敢完全无视她的话,赶紧把笔记本一合。
萧明明有些紧张地仔细端详着何曾的脸,何曾看得有趣,忍不住逗她。
“怎么了,有人冒充我?”
“不是……”她脸上一红,“是刚才我看到袁谦……”
何曾牵起她的手:“袁谦怎么了?他刚才来过。”
萧明明闻言更紧张了:“他,他有没有怎么样?”
何曾摸摸她的头发:“是我请他来的,我欠他一个解释。”
“他手上的纱布……”
“那是他前两天不小心弄伤了手,你放心,他啊……就算真的要跟我打架,也不会趁人之危。我都这样了,他揍我不是胜之不武么?”
萧明明原本急得要哭出来,现在却有些好笑:“又在胡说八道。”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是很想胡说八道。”他笑,然后支起身体,搂着她的腰。
“那你们说了什么?”
“就是我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事情。”他说得很坦然。
萧明明松了一口气,何曾还是当面和袁谦说清楚了。刚才听袁谦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来龙去脉,只是感情上还是一时无法接受。
只是,等等,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事情,包不包括……
她想着想着,脸红了起来。两个人的初遇,后来,那么多少儿不宜的情节……难道,难道?听说男生真的不太避讳这个的?
“明明,想什么呢?”他看她红着脸不说话,不由得发问。
“没……你,你该不会,连我们怎么认识的,也……”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何曾却笑得开心:“哦……”
萧明明被他的笑声弄得更不好意思,忍不住辩解:“你干嘛笑得那么奇怪?”
“那你猜猜,我说了没有?”何曾把她拉到床前,双手抱住她。
“我……”何曾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她心知肚明,肯定不是问她问题这么简单。
他的手攀上她的胸前,轻轻解开前襟的纽扣。一颗,又一颗。
她的身体想念他了,但……这是在医院病房。
“你,你不要这样。”她羞怯地提醒他。
“不要怎么样?”他依旧不知廉耻,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这是医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提不起劲阻止他,所以只能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但又没有什么实际效用,所以反而好像和助兴一样。
“哦,医院有什么不好吗?”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抚摸久违的娇嫩肌肤。
“就是……不好……”她的话越发说不出口,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进一步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