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靠着手硬生生拽开的。
警察现场勘探,都没找到有任何第三人出现的证据,也就是说,除了这一前一后两位死者,再没人出现在天台。
正是因为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他们只能请黄泉出马。
天台上一片漆黑,我俩打着手电,仔细的寻辨阴气。
罗盘的指针,一直很稳定,楼上的风呼呼的刮!
猪头按照惯例,点了一盏灯笼,这是阴灯。正常的风是吹不动的,里面的蜡烛,据说是用一种特殊的物质做的,对阴气极其的敏感。
点了灯,猪头在地上画了个圈,开始烧纸钱,烧的可是锡金纸钱,为了对付这个厉鬼,黄泉也是下了血本了。
烧了一会儿,没见有啥动静,我和猪头在一旁坐了下来,点了根香烟,坐了下来。
天台上根本就没有鬼,这是很正常的,一般的野鬼他是无法到达这么高的地方,来抢纸钱的。而且这栋楼里的厉鬼也不会允许野鬼随意进出,说白了,这是直供给那位厉鬼的,就看他愿不愿意现身谈判了。
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就在我打算准备走人的时候,楼道里突然起了一股阴风,往我和猪头卷了过来,一股巨大的气力席卷而来,猛地将我顶飞了出去,落在了天台边。
枫哥,猪头纵身一跃,伸手拉住了我。
我隐约像是能看到有道人影站在我面前,但奇怪的是无论我和猪头都看不真切,到了这种级别的鬼,至少也是绿色级别的厉鬼了。
在江北,我遇到过最厉害的鬼,除了五通鬼、李仙姑以外,应该是上次在天桥跟踪我身形极像柳絮的白衣女鬼,其次是刘三。
但见不着形体的鬼,却是极少见!
他总不能是个白鬼吧,白鬼都可以镇守一方了,在阴司也是极少,是绝不可能的。
“大仙,大仙,手下留人,我俩就是奉命过来趟个底,混碗饭吃而已,有事好商量,别下死手。”猪头用力拽着我,我半边身子已经悬在了半空。
这栋楼有二十几层,掉下去,我肯定会变成大西瓜。
我这时候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阴风与厉鬼身上的阴气灌入喉咙,那种巨大的压迫,压的我气都喘不过来,我只能双手抓住猪头,脚在墨青色的玻璃砖上,试图寻找一个支点。
阴风中的厉鬼并没有说话,地上迅速多了一行字,多管闲事,再入必死!
紧接着,我听到了冷哼一声,阴风一息,厉鬼已经不知所踪。
我们烧的纸钱,它一分没拿。
猪头把我拉上来,用力的喘着粗气,我的心一阵绞痛,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巨大的恐惧,让我身体的各种腺素飙升,刚刚真是太险了,厉鬼只要随便踹上一脚,我和猪头就只能去见阎王爷了。
这么高,就是茅山祖师摔下去,也得废了。
妈的,这还怎么玩,是男是女,是鬼是妖都没法分辨,咱俩这点本事,根本就不够玩的,老子看转正是没希望了,姓秦的娘们,就是故意来让咱俩送死的。
猪头吐了口痰,擦掉额头上的冷汗,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暗自念心经,平息剧烈跳动的心脏,与快要绷断的神经。
“不,这事有搞头,你想想,刚刚它至少没对咱们动手,这说明他是有原因的,而且不想杀咱俩,也许咱好好跟它谈,能化解这场灾难。”
我之所以这么分析是因为,秦飞扬不像是要害我两人的样子,这案子或许难办,但她派我俩来,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
猪头摆了摆手,拉倒吧,这刚刚要是我掉下去,以你这把子气力,咱俩都得摔死了。我看还是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
回到家里,猪头这小子居然怕的厉害,连家也不敢回了,把瑶瑶轰到了我的床上,自己霸占了次卧。
这家伙真是个土匪,每次一来,都会把瑶瑶吓的大哭,不过他才不管那么多,往床上一倒,呼噜打的跟滚雷似的,甭提多闹腾了。
我好不容易把瑶瑶哄睡着了,楼上的喻紫柔又开始叫了,这女人是故意气我的吗?无夜不欢,这样真的好么。
可怜我一个光棍,还得忍受她这种摧残。
我拉开窗帘,探出头往楼上一瞅,对面打出的灯光有了稍许变化。
怡红楼,旁边的鬼符的含义却变了,我略知道那含义是空闲中,欢迎上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