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感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认识你真是我的幸运,只恨前三十年,年华中不曾有你的身影,她轻舒玉臂,举杯道。
我与她碰了一下酒杯,淡然笑道:“现在也不晚啊!”
她确实很迷人,那种熟透了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但我现在只关心怎么救她,而不是去想着上她。她不断有意无意的透露对我的好感,而我却不得不装傻,不解风情,甭提有多别扭了。
嗯,什么东西糊了,我耸了耸鼻子问她。
啊,我的牛排,她嘟了嘟嘴,进了厨房。我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溜到了她的卧室。
上下楼的结构是一样的,她这屋子与我家的构造是一样的,阳面是主卧。
我进了主卧,才知道喻紫柔今晚是要跟我玩真的了,床上洒着淡淡的玫瑰花瓣,床头还放着一盒杜蕾斯……
我现在眼能看阴物,但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我试着拉开窗帘,刚一开窗,一道红光正好照在的脸上。
我一看,原来小区对街的一家娱乐城牌子反射的光线,血红色的光芒正好直对着窗口,很是刺眼。
娱乐城与赌场一样,本就是污秽之气冲煞之地,人、鬼混杂的那种煞气对人气运有很大影响,不过,对面的那个灯显然有问题,不是一般的刺眼,而且打出来的红光呈束形。
我脑子里仔细的回想着,凤山留给我的山门本术,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娱乐城的一种排煞之法,老板招财进宝,再把煞气以这种方式排出来,而喻紫柔这间屋子被冲了个正着。
红煞当头,必有血光之灾,可是这跟她半夜那事是没关系的,难道这屋子里还有别的玄机。
我往床上一躺,想要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
喻紫柔的床很软,床头放着她的性感写真,闻着床上残余的香味,想着她在这床上啪啪啪的叫声,我的神魂都快要飞起来了。
我忙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在床上四下看了一圈,然后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是一个吊形的灯盏,一打光,房间里就会投下树叶的影子,很是浪漫。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的天花板有点古怪,但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是一种直觉,并没有确凿的直观证据。
我正琢磨着,喻紫柔妩媚笑道:“张先生,你很急吗?”
我坐起来一看,她靠在门口正妩媚的看着我,慵懒、风情的微笑释放着野性,差点就把我的火给点着了。
我连忙尴尬的跳下了床,打了个哈哈,这,这床不错,挺软的,改天我也去买一张。
我想要从她的身边挤过去,她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贪婪的吻在我的唇上,久旱逢甘霖,她那温香火热的唇,像火一样近乎快要把我焚烧。
我忘情的与她拥吻着。
或许是因为太用力,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嘤咛,我竟然把她的舌头咬破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张枫,你他妈刚离婚,现在又跟别的女人好上了,这跟旺财有啥区别。
阿弥陀佛,我暗念了一句,老子是来抓鬼的,不是泡妞的。
不好意思,我,我尿急,我连忙推开她,飞快的跑进了洗手间,对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总算是把那股邪火给降了下去。
不行,我还是干脆说明白得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擦枪走火不可。
我走出洗手间,刚要解释清楚,发现喻紫柔正在卧室里接电话,她看到我,连忙关上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坐在桌子上,熟练的切了牛肉放在我的盘子里,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她嫣然一笑,“张枫,你吃醋了?是我以前跟的那个人,他想过来看我,不过,我拒绝了他,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我知道她的心意。
喻小姐,其实我这次来,并非是为了跟你那……那个,这样我直说了,你别害怕。我努力的比划表达我的意思,说完,我低头赶紧吃了块牛肉,缓解口腔的肌肉。
她见我好几次不自然了,料定是有事,也不跟我调情了,托着下巴,温柔说,我信你,你说吧。
我把她最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还有晚上一晚上没完没了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听完我所说的,原本屋子里浪漫的烛光,反而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其实我也害怕,虽然说从太平村走了一趟,但真要跟鬼干起来,我这个半桶水,也是毫无把握。
她抿着嘴噗嗤一笑,红酒险些喷了我一脸,原来你还是个神棍啊。
什么叫神棍,我好歹也是保家卫国,黄泉部门的实习清洁工啊!
我一本正经道:“紫柔,请你实话告诉我,你最近晚上是否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又或者有类似的梦境。”
我再次强调,提高了声音:夫人,你信不信我是一码事,但请相信我,我是认真的。
她见我不像是开玩笑,仔细想了想说,是的,自从搬进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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