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上便露出涔涔的冷汗。
龙麟带着她向自己拴马的地方走,完全不理会、也不像是认出了对方身份的样子,他隐约感觉到小丫头忽然这么温顺,不再像个小刺猬是有隐忧的。
“等一下,公子说人家姑娘是你的夫人,可有证据?”终于,在玉花湮连走路都使不上力气,在龙麟的环抱、搀扶中也要扯着他的衣襟借力站稳时候,坐在软轿里久久没出声的人开口了。
卫黎从方才到现在一直谨慎地跟在龙麟身边,此时竟是开始佩服对方的不识时务。
他神觉凭借龙麟的气度和杰出样貌,要让人过目就忘实在是有些难。此地虽说是雁荡谷,但再怎么说,都是泽国,是他们太子家的地盘,对方在这种情形下还敢出言找茬,是不是有些太不识相了?
“为何我的事,要劳姑娘过问?难道你是我母亲派来的妈妈么?”龙麟的性子已经开始慢慢彰显,暗讽对方老了。
被他拢括在怀里的人不由自主的双手扶住他的一只手臂,为的只是稳住身形不让自己就此倒下。
即便她此时还不晓得对方一个姑娘家为何要找她的麻烦,可浑身骨骼的疼忽然让她忆起一件事。好端端地冰针板忽然绕道而行,好像为的并不是正维护着她的这个男子,他在躲得,大约就是问话的这个姑娘吧?
想起残天羡,玉花湮就好像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甜,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并不知道自己昏厥了以后生了什么。
……
一个时辰以后,卫黎仍然为自家太子刚才丝毫不给人家面子的行径汗颜叹服。
他们家太子什么都好,只是遇见榻上这位姑娘就变得有些不那么像未来的一国之君。
“公子,要不咱们,通知桐琴玉家的管事,让他派人请示瑶林吧。”
卫黎迟迟未一语,但是思忖再三,还是觉得他们不会在桐琴长久驻足,得事先为仍昏睡着的姑娘的安身之处做个交代,不然他们家太子是不会罢休的。
可他没明白,他们家太子这次认真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所以,他想给榻上姑娘的不是一个交代、一个居有定所,而是要让她跟着他。一直、一直地陪伴他左右。
“你觉得,玉家再三地负她,还值得托付?”
龙麟的脸色不大好看,回想起刚才自己直接地扫尽一个姑娘家的颜面,他也觉得那不像他会做的事。没奈何,小丫头那一瞬失去知觉、面如死灰倒在他怀里,他身上的各处都不听使唤了。
至今,若有谁问他为何独独为一个这样不够出众的小丫头动心,他都只能苦笑无颜面对自己地回应,他也不知。
“公子稍安勿躁,属下这就去请小神医来。”卫黎牢牢记得逆风的话,直到此刻他还在为逆风的神机妙算叹服不及。
龙麟身边的圆凳在卫黎转身未及起步的时候被他拍得“碎尸数段”,“蠢!别以为你们的伎俩我不晓得!你的主子是我还是逆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