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老神医有命。
所以,玉花湮忽然在想,他们师徒从一开始出现,是不是目的就在哥哥身上,即便爹爹对哥哥再怎么“苛刻”,他仍是瑶林玉家唯一的传人。那些有企图的人,也便不会放过哥哥。
“我以为你是他母亲。”残天羡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明明是回应了,却让玉花湮有一种她的拳头打在了棉花里的感觉。
我以为你是他的母亲?
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们师徒是有备而来,那么怎么可能不知他们早在出生时就失去了母亲。玉花湮的思绪瞬时间有些混乱,冥思了一瞬以后,浑然明白了残天羡的意思。他这是在讽刺她胡乱操心。
在残天羡的心中,她是妹妹,就应该是被照料的那个,可是他此时看来,玉花湮却是操心的那个,是以说了那样的话。
玉花湮心中一阵恶寒,这个冷颜的绝美少年不但看上去不通人世情理,就连行事也是如此。哪有一个男子和姑娘家刚刚认识,说话就这么噎人的?
扬起她短小的手就要招呼向残天羡的脸,可是扬至他的脸畔手却僵在那了。一为她可以那么任性的快速活动身子、二是记起她不过十岁年纪、三嘛,残天羡没有闪躲,难道她在残天羡的心中就这么没有威胁么?
“花湮,可以下车了。”玉墨的声音从马车门口的帘幕方向传来,玉花湮迅速放下了自己的手,立时站起身挡住没有遮挡面具的残天羡。
就连她也不知为什么会保护对她说话这么刻薄的人,可是已然做了,领不领情是他的事,她不在乎。
“花湮,你的身子没事了?”掀开帘幕的玉墨很明显是没有料到妹妹恢复的这么快,单手伸给走向他的妹妹,作势要扶她下车。
“去哪……”玉花湮头刚伸出马车,话还没问完,就看见马车停在一个宅邸的正门前。
从门庭的建筑看来,这个宅邸在当地一定是家境富裕的人家。
只是冷眼瞧着门口站着一个装束应是管家的中年男人和他身边寥寥可数的下人,玉花湮不禁在心下冷笑一声,看过那几个人,又侧目看向哥哥:看来不是那边前战打得太好,就是我们被人看得太轻。哥哥,不是妹妹不安于自己的命运,实在是不甘心被这样的人家欺凌。
“敢问你可是家主?”不待玉墨发言,双脚一落地,玉花湮也不拘礼,直截了当地对着那个管家发问。本来她是想好好的与人无尤,可是他们不给她这个机会。
“下放之女,也想见家主?”那人的反应果然不出玉花湮的所料,对她的态度冷淡至极。
“狗眼的奴才,也配接见瑶林玉家的继承人?”
马车中,残天羡撩起一点窗帘,冷眼看着玉花湮瘦小背影不屈的精气神,目光变得更冷,不着痕迹地滑向大门口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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