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后响起了盛放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声:“前两天是谁可怜兮兮地求本公子带你出来玩来着?过河了么你就拆桥,你也不怕淹着?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然而,除了满山回荡着盛放的吼声和玉花湮回眸冲他做得鬼脸,也只有最山脚下的守山侍卫才能听见一些不清楚的“狼哭鬼嚎”!
……
接近了这宦游山的半山腰,玉花湮就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有接近上等美玉初始就不舒服的感觉。
越是接近山顶,她的头就越疼,到了可以望见山顶的地方,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头不止是以往的晕眩,而是有些许的疼。她下意识地回眸看向哥哥,他们是最亲最亲的一母同胞,不可能自己难过得无法支撑,他却好像没事人似的。
难不成真的是要归功于雁荡谷么?
那么酒鬼老头又为什么在那时不允许她吃残天羡的药?
是不是残天羡并不想救她?是不是酒鬼老头发现了残天羡不想让她活得很久?
那,酒鬼老头说的大限将至又是什么?该不会是残天羡为了掩盖他要害了她的命的事实,所以也对酒鬼老头下了毒手?
一连串的设想外加视线的朦胧使得她有些像醉酒的人,晃晃荡荡的。
跟在她身后不算很近的三个人,一面闲游一面时不时抬眸谈天说地,就好像他们此次吹来并不专程是为了她一般!
玉墨对二人的咸淡不均也不妨碍他关注着久别重逢的人,再抬眸时候却见到小丫头的身形摇晃似乎不是她故意为之。
见到玉花湮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一般地歪向山壁较陡的一出观景崖,这座山他来过,那崖下就是深不可测的一泓寒潭。
“花湮——”惊呼一声的玉墨已经冲了出去,这一刹他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失态,他也顾不得要不要在荣、盛二人面前惺惺作态。
玉花湮倾身倒向那崖下的一刹,直接伏在崖边,后面赶来的玉墨却因为这意外直接坠向崖下。
生死一念之际,玉花湮纤细的五指瞬时扣住玉墨的手腕,也因为如此,原本没有性命之忧的她被直接带向崖下。
只身坠下山崖的玉墨看不见盛放和荣光的立时追来,他只一心知道自己眼前的人不能死,不由得伸手拨向自己被握住的手腕,试图扳开她的五指,“丫头,你松手!”
“荣公子,救命啊——”抓住了玉墨手腕的人忽然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她的半截身子也滑到了崖外。
既是“太子太保”,自然是太子武艺的教习师傅,他的儿子也该会些功夫。
所以她本能地叫出荣光,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的后襟被人揪住,她不由得回眸怒道:“别管我!快救玉公子!我要抓不住了……”
荣光闻言,将手伸出握住玉墨手臂将其带起的一瞬深感这姑娘年纪轻轻却很是大义!
只是他这一下使足了十成力,玉墨定然平安脱险,只是半个身子朝下的玉花湮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