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而温热的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爱怜,疼惜,而他嘴里的话确实嗜血的冰冷:“至于,侮辱你的那个人,朕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跟慕容没有关系!他也是被陷害的!”
他的目光一凛,然后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变成了狠狠的蹂躏:“你叫得可真是亲热。安安,你为什么会这么护着这个男人,嗯?”
她心道,糟糕!她不该口无遮拦的。
“陛下,你不要吃他的醋,我不喜欢慕容,慕容也不喜欢我,我和他是两提哦啊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可是,虽然我不喜欢他,可是我很敬重他。慕容是一个千年都出不了一个的情圣,喜欢一个人,就一辈子都不变心。只要那个人过得不好,他就会一直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喜欢他,不管他会不会得到回报,他始终如一,从来也不会自怨自艾。”
他甚至愿意为了那个女人赎罪。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心疼。安可儿隐隐的能感觉到,不只是儿女情长,慕容秋逸暗中背负起的至亲,家族的重担,肯定非常人能及。他是一个非常有担当的男人。
轩辕殊珺蹂躏着她的手,渐渐的僵硬了,冷笑:“看来,你会是他的红颜知己。”
安可儿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那每一个字,就像是咬着她的肉说出来的。
安可儿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不,我不会和他做朋友的。他把心上人看得太重了,是那种会为了女人反插朋友两刀的人。”
轩辕殊珺笑,他果然没有看错,他的小女人是难得的妙人儿,通透豁达,非寻常女子可比。
笑如昙花一现,之后,轩辕殊珺就寒着一张脸,郑重其事的告诫着她:“安安,真不希望你再和慕容秋逸有任何的牵扯,他能为你做的,朕同样也能为你做,甚至他做不到的,朕,都能做到。”
安可儿表面点点头,心底却在暗自腹诽:要是你能做得到,我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偿。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根据血影显示出来的记录,如果她要穿回现代,玉枢很有可能会碎掉。
蓦地,捏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她疼得被迫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幽邃的黑眸,冰冷狠厉,很霸道:“安安,朕不准你在想他。”
她不爽,也不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懂!他心尖上已经有人了!”
还有一句话,埋在她的心底,安可儿不敢说出来让轩辕殊珺知道:慕容秋逸喜欢的那女人,还和她有仇!
他冷笑出声:“安安,你对男人的了解太少,你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对慕容秋逸来说,更加可贵。也更加诱人。继续放任你们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们会给朕带上绿帽子的。”
安可儿差点就想咬人了:“才不会呢!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一颗心可以分成好几块!这个世上,大部分人的爱情都是贞洁而且高贵的!你的婚姻、爱情都没有自由,你是不会明白的!”
轩辕殊珺狠狠的咬着牙,小丫头总是戳他的痛处,而且一戳一个准!
遒劲有力的五指扣住了她的脸蛋,想用力,但是又不忍心太用力,那小巧而精致的脸蛋,他几乎一个巴掌就能完全盖住了,柔嫩的脸蛋完全承受他的碾压。
“对于男人来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不止慕容你不能招惹,以后你要尽量的远离他,懂?”
被牢牢扣住下巴的安可儿,艰难的点了点头:“懂!反正你说的话就是圣旨!”
轩辕殊珺邪肆的够了勾唇,不管她是真心答应,还是敷衍,他要的只是她的承诺。只要她答应了,那他就有资格,又底气去管教她。
桎梏只住她的手渐渐的松开了。
安可儿揉着自己被捏地得酸痛的牙床,郁闷的说:“我对慕容也没有恩,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我就帮他出了主意而已!),陛下,我总不能因为你乱吃醋,就把自己的眼睛戳瞎,然后告诉自己,除了你,这个世界没有男人了吧……”
轩辕殊珺微微勾起唇角,小丫头头脑灵活,能言善辩。
“安安,你可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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