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困在后宫,只会让我发疯。到时候,我不再是我,我会变成一个心狠手毒的疯女人,你不会喜欢那样的我!”
他目光清冷,优美而菲薄的唇畔扯唇笑,声音淡凉:“你不是我,你怎么能决定我喜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你。”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靠近了过来,完全不管她手里的刀子离他的颈动脉仅有几分之遥撄。
他忽然靠过来,反倒是安可儿下了一跳!
她怕伤到他,手一直在微微的发抖,现在他这样逼过来,她就不情不自禁的把刀子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了几分。
讲真,一不小心就会一刀飙血的!
轩辕殊珺看到了她的退缩,心中又是一阵得意,更加放肆大胆的将双臂环住她,松松的圈在怀里,低低的笑着,低沉诱惑:“你看,你的心里根本就放不下我。”
安可儿咬咬唇,这个男人吓也下不怕。
反正她的心思已经被他看穿了:她舍不得伤他偿。
那她再举着一把没办法下刀的匕首,去威胁他也也没有什么意义。她所幸将匕首收回来,稳稳当当的***刀鞘,把匕首继续藏在靴子里。
她收好匕首之后,就直视着轩辕殊珺,言辞恳切的说:“陛下,你知道,我喜欢你,甚至是爱着你,我从来不对你隐瞒我对你的感情。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耍无赖。我没有办法为了离开皇宫而去杀掉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你。”
他搂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枷锁,牢牢的困住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做一件事情,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了她是喜欢他的,每确认一遍,心头就多一分的欣喜,乐此不疲。
低醇的男声,温柔缱绻:“朕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你都没有选择离开朕,朕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次机会了。”
安可儿莫名其妙:“三次?哪有这么多?”
轩辕殊珺沉着声,娓娓道来:“第一次,朕被鲛国的刺客暗杀,危在旦夕,朕让你走,你却留了下来。第二次,就是今晚,朕给你令牌,可是你却没有抢到手。第三次,刚刚朕让你杀了我,你却舍不得动手。”
安可儿咋舌:“你……这也太欺负人了!这明明都是臣妾做不到的事情啊!”
轩辕殊珺缓缓的勾唇:“你做不到,那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我,你的心里明明就有我。”
她气愤眉头一拧,趁他不注意就在他心房上的穴位处狠狠的点了两下,轩辕殊珺蓦地全身一麻。
安可儿就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
她像条鱼儿一样,灵活的挣开了他的束缚,一下子跃起离他五米之外。可是,她此刻却已然跑不动了,腿都是软的。
她随便找了一株梅花树,猫着腰,就这么在树下蹲着。
轩辕殊珺起初以为小女人又想逃,看到看蹲坐在树下,忽然紧绷的神经都轻松了许多。
他捂着发麻的胸口,悠悠的目光注视着她:“怎么,不跑了?”
安可儿揉着酸痛的腿,一边捶着腿,揉捏的脚踝,一边赌气似的说:“不跑了!整个晚上跑得累半死。你刚刚还耍我,让我抢你的令牌,又把我累得半死!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他淡然一笑:“你不来抢朕的令牌,那朕就当你是放弃了这第二次机会。”
安可儿磨牙道:“陛下,你错了,只要你让我活着,就是给了我无数的机会逃出皇宫去。”
轩辕殊珺听得,一怔。
她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安可儿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向来惜命的她是从来不会放这样的狠话的。
她无奈的咽了口气,苦口婆心:“陛下,我们之间就算没有了感情,也有交情在啊。我们一起经历那么多生死关头,革命感情如此深厚,明明可以好聚好散的,却要相互之间生死相逼,何必呢?你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为了坐稳自己的皇位,你可以放弃那么多,过着不像人的生活,你也不是忍着忍着的活了这么些年吗。那你再多放弃一个我,真的有这么难吗?”
轩辕殊珺忽然沉寂了下来,声音很冷,也很轻:“朕不知道。也许朕能做到。可是,安安,你心里应该也已经有了感觉,你不该出现在宫外,你也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朕把你锁在皇宫里,也是为了保护你。更是为了今后,不至于迫不得已的腰除掉你。”
他说的这些话,说的隐晦。但是聪明如安可儿,她却也是听明白了。
她身世不详。他有顾虑,她出了皇宫之后,会不会成为他不得不铲除的敌人。
安可儿缓缓的点点头,垂下眸子,有些伤感:“唔……我知道,你是皇帝嘛。就算是妻儿,你都必须防着。不管对谁,你都会先撇开身份,先去分辨这个人是不是你的敌人。”
他一言不发,迈步走向她。
借着月光,高大的阴影将缓缓的将他笼住了,男性的气息强势霸道的袭来。
轩辕殊珺高高大大的身躯,俯下来,对她特别的又压迫感,他沉声道:“今晚不闹了,嗯?”
安可儿叹着气,要死不活的点了点头:“嗯,今晚是跑不动了,改天再跑路。”
男人闻言,鼻子里微微的哼出了一声,不悦道:“你还想跑,非得逼着朕锁住你,你才肯安生?”
说完,他也不顾安可儿反对,一把将她抱起,霸道又迅猛。
“你干嘛?!”
轩辕殊珺冷淡的一挑眉:“看来,你很希望朕对你干点什么?”
安可儿很诚实的说:“不干!我们刚吵玩架,不适合干这个。据说,女人第一次体验不好的话,以后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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