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
安可儿听得的耳朵都快酥了,恨不得马上就走。
可是她怕被凤清雅发现。安可儿上次在凤凰花苑撞见凤清雅行欢,凤清雅正在兴头上都能发现她的存在,真是可怕的男人。
她盘腿坐下,尽量自己心平气和,屏息静气,平静的好像连自己都要融入了夜色一般。
自从轩辕殊珺教会了安可儿内功的调息,安可儿就明白了,内功越深厚的人,听力目力,以及对周围的环境的感知力,都会比常人要强上许多。内功心法的修炼讲究天人合一,和自然融为一体,这种心法在灯红酒绿的现代是根本没有办法修习的偿。
几番激战之后,“噗通”一声,那个女人终于倒在了地上。
哑暗至极的男声,呼吸间还带着微微的喘息:“没用的东西,竟晕过去了……撄”
这样就完了吗?
安可儿缓缓的放下捂着耳朵的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忽然,一个巴掌声蓦然响起:“啪!”
这声音就平常的扇脸的音色不大一样,十分的清脆旖旎。安可儿思想再污,也不敢想男人究竟是拍打了哪里。
宫女被那一巴掌刺激得醒过来了,娇嗔着求欢。
“爷……奴还想要……”
凤清雅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哑声笑,似调笑也似怜惜,道:“不行了哦,再继续下去,你会死的。"
宫女又求着凤清雅,求他再揉她一会儿。
凤清雅轻挑的笑着,风流邪肆,温柔宠溺:“小搔货,别误了正事。凤族本家有重要的口信要带给皇太后。”
然后,凤清雅贴着意乱情迷的女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耳语,
安可儿凝神屏息,凭着深厚的内功和过人的耳力,也紧紧能假山之后,随着夜风传来一阵窸窣的耳语。
安可儿有种不好的预感,反正凤家谋划的事情,都不会是什么安邦利国的好事情。
宫女听完耳语,惊愕失声:“公子你是说,就在下个月,就在陛下的寿辰上……唔!唔……”
宫女又被吻住了,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才被凤清雅放开。
凤清雅放浪的笑着:“口无遮拦小搔货,非得爷堵上你的小嘴,你才知道厉害?”
然后两人又无意义的闹了一阵子,宫女才被凤清雅催促着回凤璃宫了。
临走之时,宫女不悦的说:“爷,你下次玩弄奴婢的时候,不要提‘皇甫安’真的让奴家的心里好糟心……”
凤清雅搂着女人,下流的笑着:“可是,那是爷做梦都想尝的美人。如果下次爷叫她的名字,你能答应一下的话,爷肯定会兴致高涨,难道你不喜欢爷更威猛?”
宫女娇羞的笑了下:“好,下次爷尽管叫那美人的名字,奴婢一定好好答应……爷可以一定不要让奴婢失望啊!”
安可儿要吐血了,她现在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狗!男!女!
宫女穿好衣服离开了,凤清雅却没有走。
清雅此刻雅兴大发,足尖一跃飞到了假山的顶上,就着山石一躺,他袒胸露,一边看月亮,一边吟诗。
那些诗,安可儿听不大懂,但是从他的语调和语境里,安可儿大概明白了一些。
凤清雅大概是在对着月亮即兴作诗,以表达他此刻很空虚很寂寞,并且以后也会一直空虚下去……
安可儿躲在草丛里忍着忍着,才没有冲出去告诉凤清雅:其实你的空虚,全部都源自于你的肾虚。
在他没完没有吟风弄月的忧伤诗句里,安可儿不由得也跟着一起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深深的一声感慨:特么还没吟完?老娘从今天开始,决定痛恨月亮!
安可儿刚刚抬头看完月亮,一低头,就看见不远处的黑暗之中,有一双犀利而又十分熟悉的眼睛,正在闪着光!
安可儿蓦地一惊,吓得魂都淡了,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
正在走过来的男人是:轩辕殊珺……
安可儿怎么这么悲催?前有狼后有虎。
安可儿有一个十分危险的瞬间,那就是她同时被两个男人发现——她来不及解释的那个瞬间。
凤清雅知道她一直都躲在假山后面,会不会一鼓作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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