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挑开那层遮羞布?真要揭开用谎言伪装的那个盖子吗?
也许,不是谎言吧!
管她奶奶的,现在老子还顾虑个鸟!不管什么情况,老子都得直面惨淡的人生!
“自欺欺人”是那些官员们的专利,就算盖子下面是一泡狗屎,老子也要亲眼看看才算死心!
娘的,不抓咪咪不露鸟,不插狗屎不死心!
横批一个字,“干”非常小心地用钥匙打开了那扇全封闭的防盗门,我脱下鞋子站进客厅里。然后,转回身,格外仔细地用手把着门锁的旋钮,将门轻巧、无声地锁上了。
待了一会儿,我慢慢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房子里面非常安静,不像是发生奸情的场所。
听不到刺激的呻吟,也没有兴奋的喘息。
黑暗的空气中只洋溢着单勃身上特有的香味。又停了一会儿,客厅里的家具也渐渐凸显出黑色的轮廓来。四下看看,这好像是个两室一厅,客厅北侧有两扇门,左手的门是虚掩的。我朝那扇虚掩的门慢慢摸过去。正要推门,只听身旁吱扭一声。扭头一看,右边的房门开了。
隐约中一个丰满的身影,踢啦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出门往右一拐,朝客厅那头去了,看样子是起夜。
呵呵,我还真的误解单勃了。
“把咪咪交出来!”
我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就猛扑上去。
一手堵住她的嘴,一手死命揉搓她的大咪咪。
可憋死个人了。
嘿嘿,先跟她开个玩笑,换个玩儿法!
单勃骤然一惊,像一条被突然甩上草岸的大鲤鱼,拼命地扭动,玩儿命似的挣扎,嘴里呜呜鲁鲁地咕哝着,都快吓疯了。
我赶快把嘴凑到她耳朵边,“是我,别害怕,是老虎!你假装反抗,咱们玩个刺激的。”
呵呵,可别把她吓出毛病了。
说完,我继续用左手堵住她的嘴巴,右手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抹到了腿窝儿。正要亮出“家伙”开始行动,突然,我的右手猛地一疼。
“啊!”
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操,这小妮子,玩儿吗!不用下这个狠“嘴”吧?我又不是成龙,演戏也玩儿命!大家有点那个意思,搞个气氛就好了,还真得弄的见红?
靠,你现在是肯定见不了红了,那也不能让我顶啊?
单勃回身提起裤子,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肚子上,我仰面跌倒。
“你疯了?”
我躺在地上又疼又气。
“你才疯了,敢动老娘!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干什么吃的!”
唉~?
不对啊!
怎么不是单勃的声音?
难道我开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