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东西是用桑木枝子制成的,粗有七、八分,长有四、五尺,一端弯成一尺多的九十度拐头,中间又套了一个硬木套,上面横出一根短轴,那拐头近半尺长的端部也是黑乎乎,毛茸茸的。
衙役们把那东西拿上车去,胡明月扭头看着,心惊肉跳,却无法逃脱。先把直的那一头从车底板的一个长条形洞里穿下去,然后把那拐头对准了胡明月的阴户,先故意在洞口搔扰一阵儿,让她尖声惊叫,屁股乱扭,出尽了丑,这才一用力,把那东西一下子捅进去小半截儿。
这一下儿,胡明月的惨叫都变了音儿。
衙役把那中间的短轴嵌进木椅上的一个孔里,打上木销防止脱出,拐头那边也插得更深了。
“装滚轮!”
“喳!”衙役们答应得比花提督的命令都快。立刻又拿出一个半尺左右直径,长有一尺的木头鼓轮来,上面也满是长长短短直立的猪鬃。
把那带着支架的鼓轮装在椅面上事先打好的四个小孔内,位置正好在胡明月的胸脯子下方,鼓轮上面的最长的猪鬃刚刚好够得她那垂挂在身子底下的乳晕部分。
再把一根羊肠线在那鼓轮的滑轮和车驴车轱辘的轴上套好勒紧,一架全新的超级大木驴终于全部完成。
看热闹的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木驴,更是第一次见到女犯人用这样的姿势游街,那冲动难以抑制,许多人当时就喷在裤子里了。
“来呀,套车!”衙役们牵过来一头带鞍的小毛驴,把那丝绳从树上解下来拴在驴的鞍子上。
“禀提督大人,木驴备好,请大人示下。”
“押赴法场!”
“喳!”最前面照例是有鸣锣开道的,接连出去三拨儿,最近的也要领先一条街,生怕城里的居民听到信儿来不及出来看热闹。
等锣声远去,基本上听不见了,这才叫那小毛驴的主人牵上驴慢慢往街上开动。
小毛驴今天算是享福了,平素里要么背上驮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要么拉上几百斤的车,还吃不上好料。
今天可好,除了背上的鞍子,根本不用费劲,后面那一位不敢同它拔河呀,所以小毛驴基本上就是空载,而且还不用走快,人家还不希望它快呢,一边走,主人一边用手抓一把炒豆给它吃,这都是花提督特地派人给预备下的,谁让它今天拉的是房中书呢,是要大大的奖励一番。
毛驴一走,那根丝绳便拉直了,房中书虽然在那上面练过武夫,但武功已经让花提督给废了,这超级大jī巴也就只是比常人硬一些而已,却抵不过那结实的蚕丝拧成的绳子,更没办法同人家毛驴相比,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毛驴后面走。
房中书一走,他架着的木驴就开始动,这一下子,车上的胡明月可就惨上加惨了。
木驴的车轮通过机关同那鼓轮和桑木拐棒相连,车轮一滚,鼓轮转动起来,像个猪鬃刷子般从后向前拨动着胡明月的两颗奶头,尖尖的猪鬃扎在嫩嫩的乳房和乳头上,痛痒难耐。
而且,胡明月趴在那里要两个时辰,两条胳膊伸得直直的,自然很累,但却不敢弯下来休息一下,因为胳膊一弯,那长长短短的猪鬃就都给她的两颗奶子招呼上了,那怎么受得了?!
再说后面的桑木拐棒。
花提督叫屠户把一头刚宰好的猪先不去毛,单把脖子上的皮剥下来,然后用剪刀把猪鬃剪剩下两分长短,把那块猪皮用鳔胶帖在拐棒头上,便是塞在胡明月阴户里的那黑乎乎的部分,也像刷子一样刺激着胡明月的神经。
车一动,车轮上的机关就控制着那根拐棒左右摆动,又硬又扎的拐棒这么一动,胡明月的屁股就被迫跟着动,而肛门里那一根鬃刷子也就跟着左摇右摆,就像一条母狗摇着尾巴讨好主人一般。
光是这样扭着屁股摇得下流也就罢了,那些猪鬃依然不肯饶她,桑木枝子动的时候,那上面的猪鬃便左右扎她的yīn道,而胡明月的屁股一摇,那条假尾巴也借着惯性在她的屁眼儿里左转右转。
她就是再能挺刑,也无法抵挡这种直透脑顶的刺激,嘴里不停嚎叫着,鼻涕眼泪横流,偶尔存下几滴尿液,也都从屁股后面喷射而出。
再看前面拉车的房中书,一条大鸟被那丝绳牵着直撅撅地挺着,夹着个黑乎乎的假尾巴,因为怕扎,不得不哈巴着腿往前挪,那相儿也大了。
白媚儿被人奸杀的消息,已经狠狠地刺激了房中书,这次自己的二房又在背后这般哀声嚎叫。
虽然从声音中听得出她丝豪没有求饶的意思,但除毫无一点儿人性的混蛋,哪一个男人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受这份儿羞辱,受这份儿洋罪?!
房中书气得大声叫骂。
“花敏!你个狗肏的!你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呀!”可惜花提督此时早已回到绥靖营喝茶去了,根本听不见他的叫骂。
房中书越骂,押解犯人的衙役和兵丁们越乐。
“房中书,看看你老婆吧,那才叫活母狗呢!看她让那大驴jī巴肏得多爽,大白屁股摇得多好看,如果不是今天要把你们两个活剐了,她一准儿再给你下个驴狗配的杂种!”他们骂街的本事可比房中书大得多,他们就是想叫这房中书生气、跳脚儿,房中书不急不躁,那还玩儿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