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带又把“彩凤”苏玉娘也照样捆起来捅了一针,这才把两个人被制的穴道都解了,然后叫了兵丁进来,把两个女俘送去后营,交给葛三娘和蔡美玉严加看管。
虽然被花管带用这种恶法子制了一顿,何娇娇和苏玉娘并不恨花管带。
谁让自己先对不起他呢!他现在怎么对待自己都无话可说,只希望他多看自己一眼,哪怕是冲自己瞪一瞪眼,臭骂自己一顿,甚至是把自己臭凑一顿都行,但他不再理她们,这让两个姑娘十分遗憾。
唯一还能让她们感到一丝安慰的,便是让他摸了自己最羞耻的屁股一下,如果这是把自己当作小情人儿,这一摸该是个什么感觉,但想想自己所做的事情,这一摸所包含就不再是爱意,而是羞辱,两个姑娘不禁暗自落泪。
再过了一天,花管带又用同样的办法拿住了“蓝凤”徐碧莲和“黑凤”邬巧云,也把每个人摸了一把,捅了一针。
那位说了,头一天偷营已经中了埋伏,还要再派人偷营这不是傻瓜吗?
错了,正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所以才不会再防范,因此这第二次偷营不能不说是十分高明的决定,正像诸葛亮初出茅庐连放了三把大火一样,花管带偏偏就猜到房中书还会再派人偷营,于是又捉了两凤。
吴佩佩回营,同时也带回了何三春所画的贼巢图形,花管带感到这一场大战终于要到决定性的时候了,而四凤的被擒,更使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个时候,花管带的智慧便越发发挥出来,本来让他烦恼了许久的凿船问题也突然之间迎刃而解了。
时间慢慢过去,又是半月有余,这一日黄昏,花管带把各派的首领和何三春都请到军营之中,布置最后的进攻。
“各位武林高手,本官请你们帮忙的是,先把住贼巢后面的各处断崖,别让那房中书从山上逃走,等官军快到岸边的时候,请你们派一半人手从崖上缒绳而下,从背后袭击贼人的弓箭手,以便官军能够顺利登岸,只有一条,如果哪位擒到房中书和另外三名贼首,请把他们交给本官,我要让他们受国法处置。”
“好,定不辱命!”
“佩佩,你与何姑娘轻功最好,可以在断崖自由上下,所以请你们于明日凌晨时分,放火把贼人停在岸边的船只都烧掉,减轻官军的压力,事成之后,请你们注意监视房中书的动静,待官军一上岸,就领我去寻那房中书。我看你们的火光为号,一齐出兵。”
“得令!”这是佩佩。
“就这么着!”这是何三春。
一切布置停当,各路武林高手都依计行事,花管带叫部下早早吃完了饭,好生睡觉,养足了精神去立功。
四更天,花管带命把全营将士悄悄叫醒,吃了些干粮,喝了些热水,检点装备,然后悄悄让了船。
黎明的夜是最黑暗的,几百条战船悄悄离了岸边,无声无息地望湖中而来。
花管带站在头船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漆黑的夜色中那几点摇曳的灯光,那就是贼人的巢穴。他心里焦急地想着。
“佩佩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事吧?这房中书诡计多端,不会提前逃了吧?”正自心中烦乱,却见对岸突然出现了一点火光,紧接着是两点、三点,并迅速蔓延成了熊熊大火。
花管带大喜,把手中大刀一摆。
“点灯,擂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