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挺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
“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
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
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毛的水蜜桃。
稀薄的液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蜜桃的缝隙下方流下来,越过会阴、绕过充分暴露着的小小菊门流到床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床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压,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压直了。
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
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精赤条条的葛三娘。
“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露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喷喷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
她开始喘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潮湿。
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胯部的裤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交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