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胤禛越吻心里的火越旺,怕自己忍不住伤了她,费了好大劲才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让宝琴进来伺候你?”
伊尔哈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说道:“嗯!”胤禛见她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外屋,伺候的奴才早就准备好了晚膳。待伊尔哈收拾好后,两人便坐下来用膳。
“明日沐休,爷带你出去走走可好?”胤禛见伊尔哈最近如此辛苦,怕她在呆在府里发闷,便想着趁着明日沐休带她去城外走走。
“彭定求的案子有眉目了?”
“并无。”
“那怎么......”以胤禛的性子,这事没搞清楚之前他肯定是没心情带自己出去游玩的。
胤禛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伊尔哈说道:“这事不急,我瞧着你平日无聊得很,出去散散心也好。”
“可是皇阿玛不是......”她是想说康熙最近正为这是发火呢。
胤禛笑道:“假若彭定求真是他杀,迟早会东窗事发。可这事却不能从爷口里说出来。”
伊尔哈疑惑道:“这是为何?”
“官场如沧海,无风都要三尺浪,凶险得很,彭定求的事就算不是太子所为,也与他脱不了关系。我若介入太深怕是两面都不讨好!”他知道皇阿玛此时还没有废太子的意思,自己若是将事情捅了出来,估计皇阿玛和太子那都讨不了,何必那么卖力。
伊尔哈听完后,沉思了会儿,半晌后才恍然大悟,“爷你是说......”话还没说完,胤禛就夹了一筷子鸡肉喂到了她嘴里,点了点她的脑袋,说“你呀,用这个想事儿。”又看了眼她的大肚子,“用那个装话!别把什么话都说明白了。”
伊尔哈嚼了几口嘴里的鸡肉,咽下去后没好气的看了眼胤禛,说道:“我又不是爷的属下,学这些干什么!”
胤禛闻言后一楞,复又像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说道:“是我的错,我想岔了福晋莫怪!”
其实,自从梦中的情节与现实一一重合后,胤禛越发坚信以后这大清的江山会是自己的,那么作为自己福晋的伊尔哈,以后也必定是大清的皇后。所面对的肯定不止是现在这小小的郡王府所能比拟的。所以潜意识里他总是想点拨她几分,就怕她被别人欺负了去。
伊尔哈有了身子后瞌睡就多了起来,用了晚膳后就去榻上歪着去了,胤禛闲来无事只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洛阳伽蓝记》,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了起来。屋外下着大雪,屋内温度适宜,看着伊尔哈睡的香甜,胤禛只觉得这样闲暇的时光,竟是是从那年陪皇阿玛狩猎长白山后就再没有过。
次日,胤禛果然依言带着伊尔哈出了府。因为时间仓不能走的太远,最后决定就在京城里逛逛。
胤禛带着伊尔哈到了齐玉斋。见到掌柜的向胤禛请安,伊尔哈才反应过来,“这齐玉斋也是爷的?”
“爷在这里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呢。”
“说的好像你很老一样。”伊尔哈无语的看了眼胤禛。
“去看看有可你喜欢的,若是看中了爷让人送回去。”自从知道伊尔哈为什么喜欢玉后,胤禛替她搜罗了好多上好的原石,当然他自己也是受益者。
伊尔哈看着博古架上玲琅满目的玉器,纠结地说道:“还是算了吧,这么精美可惜了,爷还是给我寻些上好的原石吧!”
“那有何难。”胤禛把玩着手里的玉璧随口说到。
掌柜的又向胤禛汇报了些最近搜集到的消息,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就出了齐玉斋。
难得雪停了,伊尔哈就想到处转转,胤禛无奈只能依她。二人就遣散了随从,在城里随意逛了起来。
“我觉着奇怪,外头流言四起,说的彭定求就是个色中恶鬼一般,可我总觉得他死的蹊跷。”
胤禛点头说道:“仵作已经演过尸身了,确实不是猝死,应该是被人闷死的。”
伊尔哈听到这吃了一惊,“那凶手可是爷昨日说的......”想到这是在外面伊尔哈又把话咽了回去。其实以两人神识自然能识别周围有没有人。只是在宫里呆久了,连带着伊尔哈的性子都谨慎了几分。
胤禛叹了口气道:“无论怎样,彭定求都只能是‘猝死’。”
伊尔哈想了下胤禛的话,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叹了口气。
两人说话间,伊尔哈忽然驻足而立,四顾恍惚,道:“爷,你闻到了吗?”
胤禛也闻到了这股奇香,道:“好像是梅花香。”
“不对,不光是梅花香。”伊尔哈看着几枝冬梅探出墙外,眯着眼睛慢慢说到。
胤禛了眼这围墙,应该是户大户人家,便道:“进去看看?”
伊尔哈想了想,拉住要上前的胤禛摇了摇头,说着神识扫了一圈没人后,才从将上次去昭莫多用过的能隐匿行踪的法宝拿了出来。
自从向胤禛坦白玲珑塔的存在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元气的关系,胤禛对玲珑塔里的东西好像都很熟悉,自己根本不用告诉他,胤禛就能知道怎么用,简直比自己还熟悉。
所以伊尔哈这次也不担心胤禛不会用。二人带上隐匿的法宝后,触动了上面的禁止,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