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要:“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与他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于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佛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见。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借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象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不但没有趐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巾它,就“啊~!”地一声叫出来:“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象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象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象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声明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到连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象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干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巾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侯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象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象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象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恩!”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明其妙地想到:“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恩!…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恩!…”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象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侯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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