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心头好,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万千宠爱尤嫌不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有点看笑话的意思,不过能做顾云的真爱,大家都是不敢轻视这个女人,不过也有不满意顾云这么喜欢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的人,顾云的身份容貌权势地位,这天下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的,只是有人知道自己水平不敢奢望,但是也有自恃家世容貌才华都配得上顾云的世家小姐,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顾云真爱,心里面恨得要死,不过杨桃很少出去,找不到机会弄死她而已。
顾云现在有一种自己在谈恋爱的感觉,那边杨桃却是逆来顺受,要拉手就拉,拥抱就抱,她想反正现在的顾云打不过她,哄他开心就好了。
“你看,我终于领悟了。”
拉着杨桃在摘星台上看听琴赏月的顾云突然听到杨桃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看这天上的月亮,我终于明白冰魄寒光剑是是那么了,天下最寒冷的不只是冰天雪地,而是这月亮,月亮又叫做太阴,寒光就是月亮的光芒,这就对了,为什么刺客会有这块蓝色的石头,为什么他会那个样子。”
顾云也听明白了,不过在这花前月下的时候,突然听到她原来在想这个,心里的感觉还是很怪异。
“就通过这么一块石头你就领悟了什么是冰魄寒光剑,你倒是比我养的那些高手剑客强多了。”
杨桃谦虚的道:“小丁也不错,他那一剑我就用不出来,你养的那些门客我也没有全比过,怎么能说我比他们都厉害,不过要比的话,结果也差不多,他们还不如小丁。”
顾云对她的话表示你开心就好,我们不用谈这些煞风景的话了。
杨桃选择了闭嘴,不过被顾云抱在怀里腻歪的时候,手里还在把玩那块蓝色的石头,那上面泛出蓝色的光芒,就跟在刺客身上那个蓝光一样,随着她的手明灭闪亮,好像电灯泡一样,不过却非常危险,杨桃把这个蓝光按在石桌上,石桌上被冻出了一条一条的裂痕,好像被刀割开的伤口一样,而且悄无声息,无可抵挡。
顾云捉住她的手:“你不是想见花星云吗。我找到他住在哪里了,你不要再玩这个了。”后面半句才是重点。
顾云其实早就知道花星云在哪里,不过不想让杨桃去见她,心里面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来往,不过嘴上不说出来而已。
花星云从那场船祸中活了下来,被一个年轻的小寡妇救了,小寡妇娘家住在魏都,他也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回了这个灭了他家国的大魏,虽然故国国破家亡是自己找的,不过人之常情,他对大魏一点好感都没有,宁愿一辈子呆在边荒那个垃圾场,教那群垃圾什么叫文明礼仪玄学佛法,以及随时被自己的府兵兵变捉起来敲头,反正他的那些叛变的府兵也不会杀他,因为杀了他在边荒就不知道听谁的了,只能自相残杀同归于尽。
花星云很喜欢那个小寡妇,小寡妇嫁人不到半年老公就死了,夫家的那些亲戚看她没有生育就逼她自尽守节,其实是看上她老公家的家产了,小寡妇不干,收拾起东西就跑了,临走前放了把火,把带不走的房子家具牲畜统统都烧了一干二净,深有杀人放火的气魄。
“我为了你的安危操碎了心,你居然在这里追小寡妇,当初说好了一起共建繁荣富强玄学边荒道路呢。”见到花星云的杨桃对他现在这个样子装作痛心疾首的道。
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在砍柴的花星云放下斧头请她坐下,端了一碗茶出来,碗还是破了一个口的,就算再落魄的时候,也没见他用过这样的东西,他反而不是很在意。
“听说顾公子对你不错啊,全魏都的女人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你出门可要小心点。”
互相调侃了两句,两个人开始说正事,比如船上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边荒花星云走了这么久会不会出事。
“就算我们能查到是谁,凭我们两个要想报复回去有点困难吧,敢对顾云出手的人。”花星云道。
“那可不一定。”杨桃摸摸手中的石头,这可不是主世界法制社会,要查到是谁做的,她就敢报复回去,匹夫一怒,流血十步,她的手到现在都还有点痛呢。
小寡妇叫姚芷,回家来看来客人了,连忙挽起袖子要准备饭菜,不过花星云却不想她太累了,说去外面酒楼吃饭吧,杨桃想起自己好像是八字和酒楼不和,每次去吃饭都会遇到各种倒霉事情,已经不怎么敢去了,不过要她自己做饭她也做不出来,无奈只好跟着去。
“我给你算了一卦,你这叫酒楼煞,需要在灵宝天尊面前点燃一盏避劫长明灯,这一盏灯一年要两千两银子。”
坐在酒楼里的时候花星云掐指给她算了一下得出这样的结论。
“两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杨桃很干脆的表示自己没钱,两千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吃穿一年的用度了。
“相逢就是缘分,说钱多俗,你拿你脖子上的祖母绿的坠子也可以。”
两个人正开玩笑的时候,麻烦果然就来了,一群穿着打扮非富即贵的少女在侍女家奴的簇拥下气势汹汹的朝她扑了过来,顿时让杨桃都有点相信花星云的鬼话了,莫非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花钱点盏长明灯是不是好一点,走哪里吃饭都会遇见事情这个太不吉利了。
“你就是杨氏?”一个额头前面戴着兰花吊坠的世家贵女高贵冷艳的对杨桃问。
她上下打量了杨桃一下:“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不过好看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姬妾,你是不配做顾云正妻的。”
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杨桃一点反应都没有,前几天还有一个顾云的表妹跑来教训她。
“做人姬妾的,装那么冰清玉洁,有本事你不要吃我们顾家的用我们顾家的啊,一边享受着别人提高的优越的吃穿用品,一边装什么纯洁高贵。”
对此杨桃表示哦,我知道了。虽然这样的话对她不能产生一点心里波动,既不觉得生气,也不觉得被针对了,她只是尽量去理解她们的想法,就好像猫头鹰每天津津有味的吃着老鼠,突然有一天凤凰经过,它以为凤凰要抢它的老鼠吃,她正在学着体会猫头鹰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