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挤到他们中间,又搂住了张九的脖子。
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想要和张九做点亲/密的事情,但是因为有喵小九的插足,完全做不了什么事情,无奈只好亲了亲张九的嘴唇,两个人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张九就听到外面有“喵喵”的惨叫/声,旁边的端木晋旸正睡着,也听到了声音,睁开眼睛,两个人看了一眼时间,四点!
张九“唔”了一声,说:“好吵。”
端木晋旸把张九搂在怀里,捂着他耳朵,说:“行了,接着睡吧。”
张九往端木晋旸的怀里拱了拱,抱住他的腰,真的接着睡了。
喵小九在楼下喵喵的惨叫,原因是喵小九早上醒得很早,想要去楼下的食盆喝水,结果探头探脑的下了楼,那些狗狗都在睡觉,就轻轻的跑下来,哪知道它在食盆喝水的时候,突然有一片阴影投下来。
喵小九回头一看,吓得猫魂儿都没了,竟然是那只哈士奇,哈士奇已经醒了,猛的一仆,将喵小九压在地上,然后又开始舔毛,把喵小九舔的一阵哀嚎。
林琅被吵醒了,从楼上下来看看究竟,结果就看到他家的哈士奇竟然压在喵小九身上,那动作……
标准的交/配动作。
林琅吓得都醒了,快速从楼上冲上来,一把抱起喵小九,使劲揪了揪哈士奇的耳朵,说:“一边去,别再欺负小猫。”
哈士奇那叫一个不服气,围着主人转了好几圈,不过因为林琅本人是狼人,小猫咪在他怀里简直受惊一样,全身的毛都炸起来,快速的一窜,跑上楼去,“喵喵”叫着逃跑了。
张九没睡多久就醒了,一脸的无奈,家里猫狗这么多,想睡个正常觉都不行。
林琅起的也很早,四点就起了,张九说:“小孩子都醒的这么早吗?”
林琅说:“我已经二百五十岁了,一点儿也不小。”
而且林琅已经迎来了发/情期,有发/情期的狼人就证明着成为了大人,当然还是没成年。
林琅吃了饭,看了看日历,皱起眉来,说:“今天是满月。”
张九差点忘了小可爱是狼人,不由得好奇说:“狼人真的会在满月的时候狂化吗?”
林琅不屑地说:“那只是低等的狼人,我可是高等的狼人。”
张九说:“这还有区别?”
林琅说:“当然有区别,区别就像野人和城市的人一样,野人当然不会克制本性,但是我们已经在城市里进化了很久,虽然满月对我们仍然有影响,但是也不会狂化或者攻击别人那么可怕。”
张九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张九仍然要带着林琅去上班,今天晚上端木晋旸要临时出席一个慈善酒会,他不放心张九和林琅,说:“你们就跟我去吧,正好三分说家里的米吃光了,让林琅到晚宴上吃个够吧。”
林琅也算是狼人中的贵/族,但是他的衣服全都在家里,现在也回不了,根本没有正装出戏晚宴,端木晋旸让助理给林琅量了一下/体型,然后让助理出去买两件衣服。
张九的正装就在端木晋旸的休息室里挂着,随便什么时候穿。
林朗换上了一身蓝色的小西装,虽然林琅的个头不太高,但是身材比例非常好,穿上小西装,再加上蓝色的眼睛,浅色的头发,立体又柔和的五官,简直就是个标准的外国小帅哥。
林琅系上扣子,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说:“可以吗?”
张九笑着说:“帅呆了。”
端木晋旸正在给林琅打领带,笑着说:“呐,小九夸别的男人帅,我可是要吃醋的。”
张九无奈的说:“林琅还是孩子。”
林琅跳着脚的抗/议说:“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已经二百五十岁了!而且我现在都有发/情期了!”
张九:“……”
端木晋旸:“……”
林琅说完,顿时满脸通红,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张九和端木晋旸对视了一眼,真的看不出来,现在孩子都挺早熟的,这么可爱的小狼人就有发/情期了。
有专门的司机开车,三个人往酒会去,林琅其实经常参加这种酒会,所以完全不陌生。
好多名媛看到端木晋旸拉着一个帅气的小男孩,还以为是端木晋旸的儿子!
想想端木晋旸也已经三十多岁了,如果有个十几岁的儿子,还真是没话说。
端木晋旸很快跟人去客套了,张九和林琅就到了食物区自己取餐吃,食物区有一个非常壮观的巧克力喷泉,喜欢吃甜食的林琅直流口水。
林琅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然后对着喷泉想要拍个照,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要把整个喷泉都照下去,顺便还要找个参照物才行,不然显不出喷泉的巨大。
就在他调整的时候,林琅突然看到一个端着盘子的服/务员,好像有点眼熟,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熟,就是在哪里看过似的。
那个服/务员不小心入镜了,林琅想要挪开,结果发现,那个服/务员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完全不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了?”
张九见林琅发呆,林琅摇了摇头,说:“没事。”
“咱们又见面了?”
张九和林琅在说话,结果就听到有人轻笑,林琅的反应非常剧烈,猛地向后一跳,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他手里托着一个盘子,戒备的用盘子当成盾牌,当着眼前的人。
原来是莫尔斯先生。
莫尔斯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仿佛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绅士优雅,再加上脸色苍白,仿佛是一个忧郁王子,整个人充斥着沸腾的荷尔蒙,走到哪里都被人疯狂注目着。
莫尔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动,看起来就像是血液一样,他吸了吸鼻子,微笑着说:“小狼人,你身上的气味更浓了,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还是因为今天是满月的缘故?”
林琅脸上“咚”的一下就红了,恶狠狠的瞪着莫尔斯,然后转头一看,有个食物的盘子里放着切片摆成花瓣的蒜片,林琅立刻叉起来蒜片就要往莫尔斯脸上扔。
莫尔斯上次已经受教了,立刻阻止林琅,说:“等等,我并非有什么恶意。”
林琅躲在张九身后,然后慢慢的移动,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说着,飞快就跑了,莫尔斯看着林琅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说:“这反映还挺可爱。”
张九无奈的说:“莫尔斯先生,您既然没有恶意,就别戏/弄林琅了。”
莫尔斯笑着说:“虽然我没有恶意,但是我有其他意思,这一点我是做不到了。”
莫尔斯说着,摇了摇手,把酒杯放在桌上,也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了。
林琅把跑到洗手间里,把头探出门看了看,没看到莫尔斯追过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有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从隔间里走出来,走到林琅边上的洗手池正在洗手。
林琅完全没注意那个服/务员,感觉自己跑的太快,有点喘,也是因为满月的缘故,就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张九无奈的站在巧克力瀑布边上等着林琅,结果林琅没来,莫尔斯又回来了。
莫尔斯脸上一片冷淡,完全没有优雅的笑容,走过来说:“张先生,您看到林琅了吗?”
张九一阵诧异,说:“你不是跟林琅去洗手间了吗?”
莫尔斯举起手来,他手里攥着一只手/机,手/机的屏幕都摔裂了,是林琅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