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有害处的,当然会反/抗,解之白绝对不会好受。
张九把自己的阴气渡进去,鬼胎得到了安抚,慢慢的平息了下来,解之白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仿佛是水洗的,粗重的喘着气,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并不是呻/吟的声音,而是哽咽声。
解之白突然说:“他是怎么死的?”
张九摇头说:“这一点我们还不知道,我之前用这对婚戒牵引过韩蔚臣的魂魄,但是没有结果,只能感觉到上面的怨气,可以肯定是,不是正常死亡。”
解之白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开机键,还有源源不断的短信涌进来,那个拿了韩蔚臣手/机的人,恐怕还在得意,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拆穿了。
解之白的目光非常冷静,似乎已经从痛苦中挣扎了出来,盯着手/机上的那些咒骂的短信,说:“我会查清楚,我该出院了。”
张九伸手拦住他,说:“等等,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解之白看向张九,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去查这件事情,就算我一直躺在医院里,我的心结这么大,身/体也不会好转的。”
张九竟然被噎了一下,只好放开解之白,说:“那你有方向吗?”
解之白低头看着那些短信,说:“知道我事情的人,除了你们,就只有我父亲和大哥,我母亲早就去世了,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他说的很平静,但是张九却听得不平静,只有解之白的父亲和大哥……
时间已经很晚了,解之白却连夜出院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查清楚是谁害死了韩蔚臣,张九和端木晋旸只好先回家去了。
张九坐在车上说:“韩蔚臣的魂魄不能招引,说明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希望解之白能查清楚。”
端木晋旸把车子停在车库里,说:“走吧,回家先睡觉,你这一天也累了。”
说来也的确如此,他这一天也累得不行,一直在医院里,下午还跑了一趟韩蔚臣家里,晚上又跑回医院去。
张九到家的时候,众人都已经休息了,两个人上了二楼,张九疲惫的进了浴/室洗澡,一泡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竟然歪着头睡在了浴缸里。
张九似乎做了一个梦,他们到了九泉地狱,梦到了自己亲自送端木晋旸进融天鼎,那种悲痛的感觉,张九没办法再体会第二次……
张九觉得眼角湿湿的,还有点热呼呼的感觉,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很快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张九抱住了,亲了亲他的眼角,将泪水轻轻的舔掉,张九耳边有人在说:“小九,怎么了?”
张九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浴/室里,并没有什么九泉地狱,而端木晋旸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眼前,端木晋旸抱着张九,帮他擦掉脸上的眼泪,说:“小九,怎么哭了?”
张九摇了摇头,但是有些心慌不安,仿佛是被解之白的悲伤感染了,伸手搂住端木晋旸的脖颈,说:“我想/做。”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亲了一下张九的额头,说:“是吗?小九一脸狠呆呆的表情。”
他说着,“哗啦——”一声将张九从浴缸里抱出来,然后抬手打开喷水的花洒,热水从里面洒出来,端木晋旸带着张九在花洒下面冲了一下热水。
刚才张九在浴缸里泡的时间很长,水已经凉掉了,端木晋旸摸/着他凉冰冰的皮肤直心疼,张九有点忍不住了,曲起膝盖来,往上顶起轻轻的磨蹭着,说:“不来吗?”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个微笑,眼睛也变成了绿色,脸上显现出一种慵懒的表情,还伸手轻轻/抚/摸/着端木晋旸的腹肌,用食指在上面画着,仿佛在勾线。
端木晋旸猛地抓/住张九的手,哑声说:“我本来考虑到小九累了,不过现在……”
他说着,将张九背过去,猛地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张九一下睁大眼睛,身/体猛地战栗起来,眼睛里升起一团雾气,嗓子里快速的抖动,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轻哼着。
张九的耳朵和尾巴瞬间就冒出来了,黑色的尾巴柔韧又光滑,卷住端木晋旸的手腕,张九努力回过头来,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背过去,我想看着你……”
端木晋旸狠狠含/住张九的嘴唇,把他一把抱起来,但是并没有让张九正过来,而是把他抱到等身的镜子面前,让他趴在镜子上,轻轻/吻着张九的耳朵,笑着说:“现在呢,你能看到我了吗?”
张九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脸色一下殷/红起来,不过显得更加激动了,端木晋旸能感觉得到,张九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张九死死闭着眼睛,都不敢去看,端木晋旸笑着说:“小九,张/开眼睛,你不是想要看着我吗?”
张九快速的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绿色的眼睛里都是水光,盯着镜子里的端木晋旸,端木晋旸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狠劲,似乎想要再狠一些掠夺张九。
张九慢慢凑过去,嘴唇轻轻的吻着镜子里的端木晋旸,然后轻笑了一声,说:“我亲到你了……端木先生……”
端木晋旸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将张九转过来,狠狠含/住张九的嘴唇,发狠地说:“你真让我没辙,知道后果吗?”
张九的后果就是累得要死,自己撩的龙,跪着也要坚持到底……
张九有点后悔,后果真的很坑爹,第二天他根本起不来床,每次端木晋旸想要克制本能的时候,张九总是不经意的让他释放自己的本性,端木晋旸本身就对自己的脾气和本性没什么办法,尽量克制的努力也在张九的一两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下功亏一篑。
张九缩在被子里,把头都蒙起来了,羞耻的不想睁眼,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扒/开被子,亲了一下张九的嘴唇,说:“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小九可真性/感。”
张九抓着被子,说:“别说了,我昨天脑抽!你快点忘掉!”
端木晋旸笑着说:“哦?是吗?可是那种想要爽/死在小九身/体里的感觉,怎么忘掉的?”
张九的脸“嘭!”的一声冒了烟儿,差点扑起来掐死端木晋旸,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端木晋旸突然说:“小九,咱们什么时候办个婚礼?”
张九:“……”画风转变太快,张九有点反应不过来。
端木晋旸轻轻捏着张九左手的无名指,揉/着他的手指关节,轻轻的刮蹭,还有些小暧昧,然后放在嘴唇边亲/吻,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钻戒?”
张九的心脏发出“梆梆梆”的跳动声,仿佛要砸漏了一样,说:“算了……算了吧,你要是弄个婚礼,报纸还能消停吗,我可不想一出门就被人围堵。”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做总裁夫人,连被围堵的准备都没做好?”
张九翻了个白眼儿,说:“呸,我是总裁的老公!是你男人!”
张九说完,顿时感觉真是太羞耻了,端木晋旸反而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都是温柔,搂住张九说:“好吧,那先听老公的,婚礼暂且压后,不过婚戒还是要准备,我帮老公选一个低调点儿的,你平时也能戴,好吗?”
端木晋旸一口一个老公,叫的那叫一个顺嘴,张九听得耳朵直发烧,真不知道端木晋旸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