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虽然是早上,但是这条路人仍然很少,几乎没什么车,路况也不好,异常的颠簸。
很快端木晋旸就降低了车速,说:“快到了。”
冤死鬼突然开始躁动起来,似乎有些紧张,她开始害怕了,毕竟是出事的地点,怨气也开始浓郁起来。
张九感受到了那股气息,回过头来说:“别紧张,没事的,不会遇到什么,咱们把那些人找到,你也能解/开心结。”
冤死鬼点了点头,依旧很紧张,但是能感觉到已经在克制了。
端木晋旸挑眉说:“你还挺会安慰女孩子的?”
张九自豪的说:“那是!”
二毛自然的接口说:“当然哒,大人可是妇女之友!”
张九:“……”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妇女之友,这个名字还挺贴切,谁起的?”
张九心说,这种名字还能谁起的,一看就是一脸傻白甜,却一直做着腹黑吐槽工作的二毛呗。
结果二毛却指着一百,说:“是一百起的!”
张九顿时瞪大了眼睛,转头盯着一百,说:“我真是看错你了一百!”
一百拧开可乐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说:“谢谢大人夸奖。”
张九:“……”
他们这样逗趣,冤死鬼也被吸引了,甚至笑了起来,紧张感都不见了,这种情况让张九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妇女之友吗?
车子终于在隧道前停了下来,众人从车上下来,张九把事先画好的符纸拿出来,递给端木晋旸,说:“捏着符纸,我帮你点燃,你只要静心默念想看到的事情就可以了。”
端木晋旸跟本不懂这些,但是张九说的他能理解。
他们走进黑/暗的隧道里,张九把手/机的手电打开照明,端木晋旸就伸手捏住符/咒,但是符/咒并没有像张九使用的时候那样,自动的绷直,而是垂着头,仿佛是一朵枯萎的小黄花。
端木晋旸看了看张九,张九说:“闭眼吧,我要点燃了,专心默念。”
端木晋旸闭起眼睛,四周本身就黑/暗,闭气眼睛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了四周的黑/暗,在这种类似幽闭的空间里,端木晋旸感觉自己的状态不怎么好,似乎不太能集中精神。
张九轻声说:“来了。”
他说着,双手结印,“呼——”的一声,端木晋旸手掌的黄符突然无风自动,一下向上绷直,然后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是鞭/子在抽/动,随即燃/烧了起来。
端木晋旸赶紧集中精神,一直在心中默念,但是他这种强行的集中精神,并不是集中,反而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
“呼——”很快的,一张符纸燃/烧殆尽了,端木晋旸感觉到一股热气烧到了自己的手指,很快热气变成了粉末,全都飘散下来了。
一百二毛三分和冤死鬼都坐在车子里,三分说:“看来并不是太理想啊。”
端木晋旸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见。”
张九说:“别紧张,什么都不想,就像睡觉一样!”
端木晋旸心说自己睡觉的时候张九就在旁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想的……
两个人又准备了一番,张九给端木晋旸做了心理工作,说:“来来,第二次。”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有夹/住了那一张黄符,张九第二次说:“来了。”
他说着,猛地一下又将黄符点亮了,端木晋旸闭着眼睛,皱着眉毛,似乎在冥想。
“呼——”一声,黄符燃/烧成了粉末,慢慢的落了下来。
二毛说:“又没看见吗?”
一百突然说:“未必。”
就在黄符的符/咒顺着端木晋旸的手掌要落下去的时候,端木晋旸突然睁开双眼,一瞬间,双眼的颜色竟然是银白色的,但也只是一瞬间,突然一下又闪回了黑色。
端木晋旸保持食指中指并拢的双手突然一抓,似乎凌空抓了什么,随即又一摊,竟然是黄符的粉末,他竟然在瞬间,把所有黄符的粉末都纳在了手心里。
端木晋旸说:“看见了,跟我走。”
张九能感受到端木晋旸睁眼的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阳气,强大,让人震/惊,像海浪一样冲刷过来,冲刷着张九的身/体,每一个汗毛似乎都要战栗的打开了。
二毛说的很对,端木晋旸身上那种天生的阳气,别人修/炼一百年也比不上。
张九还在怔愣,端木晋旸叫了他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说:“走。”
张九这才回过神来,说:“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