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上了楼,一出门金碧辉煌的感觉,地上铺着黑色的地砖,光洁照人,全部是落地窗户,采光非常好,每层都有前台,还有等候的沙发间,看起来特别气派。
张九跟着人一直往里走,路过了好几个大办公室,办公室里都是标准的小隔板,每人一台电脑,员工正在噼里啪啦的打字,看起来很忙。
那个人把张九带到最里面的经理室,就停下来了,让张九自己进去就行。
张九敲了敲门,听到“请进”两个字,就走了进去。
经理的办公室太气派了,四只鬼跟进来,二毛惊讶的感叹说:“哇!这里好大,一个办公室就比咱们家大多了!”
张经理竟然是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非常会保养,画着浓妆,穿着工作套裙,一副干练利索的样子。
张九是职业病,上来立刻观察了一下张经理的面相,颧骨高,有主见,面相中带着刻薄,看起来是女强人,但是感情很失败的典型。
张经理根本没让张九坐下来,头也没抬,说:“张九先生是吗?感谢你加入端木集/团,从今天起,您就是端木集/团中的一员了,稍后我们会找您做新人培训。您的办公室在地/下三层,左手第三间就是了。”
张九挑了挑眉,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今天早上好像把枪药当早点吃了,不然口气为什么这么冲?
张经理又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张九,笑着说:“张九先生,您知道为什么您应聘的职务,没有面试,甚至连初试都没有,就能上岗任职吗?”
张九诚实的说:“不知道。”
他默默的把“我很优秀”这种话咽在了嗓子眼里。
张经理笑了一声,说:“并不是代/表您很优秀,而是代/表端木集/团的高层并不在乎这个职位,也许您以前听说过这个职位待遇有多好,坐上之后混吃等死就可以月入十几万,如果张先生这么想,那就错了……”
张经理连珠炮的说完,又说:“希望张九先生不要像之前那个风水师一样,只是卖弄自己的小聪明。”
张九:“……”
张九终于听懂了,或许在老/爷/子做懂事的时候,很注重这个岗位,所以首席风水师炙手可热,然而端木老/爷/子的孙/子,也就是端木晋旸,并不信鬼神,这个职位在他看来可有可无,存在只是传承了一种企业文化而已。
然而很不巧,前一任首席风水师似乎做了什么事情,可能不只是“小聪明”这种事情,然后自己是倒霉催的,被连累的那种……
张经理说完了,说:“好了张先生,我还有会/议,您可以去楼下报到了,还有……我们公/司也不需要油头粉面的花瓶。”
张九:“……”
张九带门出来,说:“她明显看不起我。”
二毛点头,说:“对。”
三分说:“从头到脚的看不起。”
一百没说话,但是点了两次头。
张九正义的说:“我最讨厌这种以貌取人的人,虽然我帅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认为我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啊。”
老/爷/子:“……”小伙子的重点好像错了。
二毛说:“为什么有一种大人只听到大姐姐说他是花瓶的感觉……”
张九本身觉得是天上掉馅饼,自己这种不是天师名牌大学毕业的人,竟然能面试到这么好的职位,毕竟这个行业非常看出身。
张就没想到,这个馅饼是隔了一星期的,已经硬的咯牙了!砸到头上砸了一个大枣子!
他本身想安逸的捡漏,然而美梦还没开始,结果却破灭了,不过张九这个人性格有些倔,他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喜欢不劳而获,但是也同样最讨厌别人轻看他,现在张九的牛脾气就上来了。
张九一边往电梯走,一边说:“你们看着吧,我好歹是专八级的天师,和那些江/湖/骗子可不一样,到时候狠狠打他们的脸。”
他进了电梯,按了负三层,说:“奇怪了,老/爷/子,为什么风水师的办公室在地/下?地/下不都是停车库什么的吗?”
老/爷/子说:“没听说过在地/下,我活着的时候,首席风水师的办公室在二十层。”
电梯很快开门了,负三层的门一打开,一股浓浓的油墨味冲面而来,呛得张九立刻打了两个喷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负三层的吊灯还是老式的,有些接/触不良,正在“噼噼啪啪”的响,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楼道非常逼仄,和楼上高大上的环境一点也不一样,这就像个老式的筒子楼,随时会扑出各种干尸厉鬼的鬼屋……
张九慢慢的往里走,就听到里面各种器械的轰鸣声,走进去一看,竟然是印刷车间!穿着工作服的员工们正在忙碌的印刷着各种端木集/团的宣/传折页。
车间是第一个屋子,第二个屋子赫然写着洗手间三个大字!
第三个房间门口有个吊牌,没错,挨着厕所,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
吊牌还啷当的挂着,上面写着——首席风水师办公室。
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