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生看到了半个脑袋的外国男人,所有人都听到了三次六下的丧钟,而这一切都藏在包间的这幅画上……
张九皱眉说:“难道是画灵?可是不应该啊,这幅画不是不在酒吧里?”
尹牧点头说:“不在。”
端木晋旸眯眼想了想,说:“可能是执念,那幅画不是被鲜血喷溅了吗。”
张九惊讶的说:“你是说……是死掉的那个人的执念?”
端木晋旸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道理其实还能说得通。”
鬼是有形的,虽然很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执念是无形的,不过在一种情况下,执念是可以用人的肉/眼看到的,那就是这个人其实以前见过被执念驱使的东西。
例如钟声,刚刚敲钟的声音很多人都听见了,然而酒吧一层的客人们还在说说笑笑的喝酒,很多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这样就很奇怪了。
原因是他们曾经都冲到二楼,见过那幅见血的画作,他们看到过那口丧钟,只不过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地上的死者身上,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到画上,但是他们的脑子里的确存在过这样一个口丧钟。
又比如说是服/务员看到的那个外国男人,因为服/务员本身是二楼的服/务生,所以见过那幅画,执念出现的时候,在服/务生的眼中就化作了形态,而在摄像头下根本拍不到。
按照端木晋旸所说的,如果是执念,那么服/务生没有慧眼能看到奇怪的东西,而他们有慧眼却看不到这一点就可以解释了。
张九说:“那个……那个唐麟想要搭讪的女士怎么解释?”
这一点众人还是想不通,如果外国男人和丧钟是执念驱使下的幻影,那么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什么?
他们翻遍了酒吧所有的装饰画,都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女人。
楚一诺正好给他们端水过来,听说他们在找那个女人的画作,惊讶的说:“那位小/姐不是画作,她是店里的常客啊,跟郑先生他们经常喝酒的。”
楚一诺在店里一直工作,而且是吧台的调酒师,所以对店里的客人了解的七七八八,很多人都能叫上名字。
他这样一说,尹牧都没什么印象,张九说:“郑先生是哪个?好像有点耳熟……”
尹牧揉/着额角说:“郑杉,我之前不是说过有男人追求唐先生吗,不过那时候唐先生还笔直笔直的呢。”
张九一听他提醒,立刻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涂脂抹粉的男人,刚才他们在一楼大厅还遇到了那个男人,郑杉凑过来和唐麟打招呼,还想要给端木晋旸抛媚眼儿,结果被尹牧给“赶走”了。
楚一诺说:“那位小/姐经常一起过来喝酒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个人坐在那边。”
然后又消失了……
虽然知道了那个女性的身份,但是张九还是想不通那个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然后突然消失。
他们从尹牧的办公室下来,时间已经晚了,张九身/体又特殊,端木晋旸准备先带着张九回家去睡觉了,明天是周六,还能睡个懒觉。
尹牧说:“端木,端木……你好歹也是这家店的甩手掌柜,明天让张九过来给店里驱驱邪吧?再这样下去,这个酒吧不用开了。”
幸亏明天是周六,端木晋旸头疼的说:“我知道了。”
端木晋旸今天没喝酒,正好可以开车送张九,他们临出门的时候,那个叫郑杉的漂亮男人竟然又缠上来了,笑着说:“你们要走了啊,王老板今天请客呢,大家一起喝一杯嘛!”
郑杉指着身后的方向,他所说的王老板,就是之前让大家随便喝,他结账的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倒在沙发上一脸暴发户的笑容。
王老板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拿起来喂了好几声,然后皱眉说:“什么?我不认识她啊……你说谁?”
王老板对着手/机说了半天话,突然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说:“什……什么……你说她……她她她她死了!?”
张九不知道谁死了,王老板说了一个人名,然后那个表情,简直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可怕。
楚一诺在远处听到了动静,吓了一跳,跑过来说:“王先生说的那个名字,就是……就是你们刚才讨论的那位小/姐。”
“什么!?”
张九吃了一惊,刚才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美/女,唐麟还想搭讪的,结果死了!
王老板又问:“什么时候,在哪里?!”
众人隐约听见了一个时间,说是有人发现那个女人倒在窄巷的血泊中,然后立刻就送医院了,刚才抢救无效死了,女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什么也没说,都没睁过眼。
张九震/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刚才那个时间,正好是顾山泽来的时候,顾山泽将唐麟给扛走的时间,因为那时候张九还以为自己也可以回家了呢,所以就看了一眼腕表。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女人就已经死了,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果然不是人,当然也不是鬼魂,或许也是一种执念,因为张九他们都曾经见过这个女人,只不过他们不记得而已,但是遇到执念的时候,脑袋里就突然反映出了这个女人的形态。
女人的首饰钱包全都在身上,应该不是抢/劫,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窄巷里根本没有监控,完全是个死角,所以并不知道凶手是谁,一切都还在查。
张九和端木晋旸先回了家里,回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张九有点困,倒在浴缸里就睡着了,端木晋旸见他半天不出来,推门一看,张九的下巴都扎在水里了,差点就呛着。
端木晋旸把人捞上来,张九睁了睁眼睛,但是没什么意识,嘴里嘟囔了两声,还翻了一个身,幸亏端木晋旸的臂力好,不然真架不住张九在他怀里“翻跟头”……
张九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先是梦到了那个女人变成了恶/鬼,然后又梦到了那幅丧钟的画,外国男人从画里走出来,只有半个脑袋,随即是敲钟的声音,一直敲一直敲,敲得张九脑仁直疼。
张九“嗬!”的一声醒过来,就听见耳边“嘀嘀嘀”的声音,端木晋旸也醒了,把张九的手/机按了一下,说:“没事,继续睡吧,你的闹钟没有关,今天周六,不用早起。”
张九“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搂住端木晋旸的腰,小/腿插/进端木晋旸的腿中间,轻轻的蹭了好几下,含糊的说:“唔……好暖和。”
端木晋旸被他蹭的头皮发/麻,他已经完全醒了,而且大早上的克制力就不好,下面某个地反也完全苏醒了。
端木晋旸想要忍耐一下,深吸了两口气,但是张九热情的抱着自己,鼻子间都是张九的气息,其实端木晋旸和张九一样,张九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气,对端木晋旸来说,也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端木晋旸好不容易克制下自己的冲动,结果张九又动了一下,小/腿又蹭了一下端木晋旸的腿,还夹/紧了双/腿,紧紧/夹/着端木晋旸的腿。
端木晋旸嗓子里发出“呼——”的一声,吐出一口热气,热气吹在张九的脖子边,张九被烫的缩了缩脖子,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就对上了端木晋旸那双充满情/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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