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拾牌桌的春梅叫住。
“三夫人,大夫人有吩咐,今夜该着牌局上的输家侍寝,您这一路风尘的,奴婢带您去浴房吧!”
当日程素卿在船上虽说过那等话,可实际上,先前一晚宿在郊外野店中,西门庆并没有碰过她的身子,原以为今日那人肯定要宿在吴月娘的房中,却没想到还有这等转折,一时间脸上带出几分羞意。
“劳烦春梅姑娘啦!”
瞧这庞春梅是吴月娘身边的大丫鬟,刚刚玩牌时,这春梅也是上了牌桌的,想来在府中亦有一定的地位,程素卿初来乍到,言语间自是带着几分客气。
其实这事完全是吴月娘私底下的安排,念着两人“新婚”,她和潘氏就不来掺和了。
“三夫人今日可输惨了,奴婢一个就赢了一贯钱!”
去浴房的路上,庞春梅笑着同程素卿闲谈,不想这输赢的数目着实吓到了对方。想其父亲一任知府,朝廷的五品官员,每月俸禄折算成银钱也不过百余贯,这后院妇人间的游戏,出入竟有四五贯之数,实在有些骇人。
“二夫人每月的例钱就有百贯,想来三夫人亦是此数。”
见程素卿脸上有些变色,庞春梅赶紧解释了一句。说起来,上次从沧州回来后,自家老爷就给后院的一众家眷丫鬟提了月钱,如同庞春梅这等通房大丫鬟,每月都有五贯的例银,日常的吃穿用度还是走的公中的账。也难怪现在那些丫鬟见着西门庆,各个笑靥如花,比之先前的拘束小心完全不同。
一个妾室的月钱竟然抵得过一个朝廷的五品官,不知该说西门府太过豪绰,还是该说他于钱财一道上手段了得。
这个阳谷县的首富,只怕很不简单!
程素卿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进了浴房,那庞春梅在身后关上门后,她才惊觉这房中浴桶里竟然还靠着一个男人。
幸好反应快,及时掩住嘴,没真的叫出声来。
这高门大宅的后院中唯一能进来的男人,也就只有西门庆一人,现在自己已是他的妾室,这侍候官人洗漱本就是分内之事。
在男人背后期期艾艾的去身上襦裙,仅着肚兜直裤,却不想原本闭目假寐的西门庆听见身后动静,正好转过头,结果一眼瞧见程素卿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
此时的女人裤子本就开裆,加上西门庆侧躺的角度,竟然一下子瞧见了女子的羞人去处,竟是白嫩嫩一个小馒头,柔滑细腻的没有半分杂色。
如此活色生香,纵是圣人亦是难忍,结果就在这浴房中好一番的折腾,直整得初经人事的程素卿骨软筋麻,最后只是摊倒在西门庆的怀中。
“官人就不惧那白虎之说?”
这女儿家的秘事本就难以启齿,纵是父母亦不可知。
“如此恩物,万中无一,那等混账说法,理他做甚!”
西门庆这会儿直觉得自己捡到宝了,一时间浴室中又是春/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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