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乳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淫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肉棒,一边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guī头。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guī头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chā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guī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肏,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肏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他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碰我,何况是肏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好么?”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