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吧,看把他两兄弟都愕傻了。
她笑着摇头,“不用了,就两步路而已,一会儿你们聊完了,记得叫我。”
李慕云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目送着她上了车,回头就瞧见两个肩抖到不行的人,不由地捏了捏双拳,“笑,还笑?有那么好笑吗?”
三个人缠在一起,李慕云勾住二人的脖子,“让你们笑!让你们笑!”
“哈哈哈哈~”
“不敢了~不敢了~”
尽是兄弟间久违的欢声笑语。
接下来,三人商定了行程,决定先在垒沙镇待一晚,次日起程沿苍北古道去往边陲主城荆阳。
有了塞彦和斑莫的加入,一路上李慕云抛却之前的低调,再也不束手束脚,换了镇上最好的高车,也让杜宛若换了身,体面的衣裳,几个人高调地上了路。
一路就见李慕云对杜宛若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塞彦趁机打趣他,告诉杜宛若,说他跟了李慕云那么久,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的上过心,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关怀备至了。
李慕云坐在车头,威胁地嗯哼一声。
塞彦赶紧将马绕到斑莫的身边,意欲拿他挡一挡。
“瞧你这张嘴,惹祸了吧,看回荆阳,王爷怎么收拾你。”斑莫有意夹了夹马肚,让马儿骑到前面去,他才不想帮塞彦这小子。
“云大哥才不会呢,斑莫坏心眼!”塞彦见他不帮忙挡一挡就算了,还大声地提醒李慕云回荆阳再收拾他,顿时气得腮帮鼓鼓。
李慕云见此,笑着摇了摇头,冲正掀开布帘的杜宛若低声道,“他们就是这样,隔三差五的斗嘴,其实感情很好。”
杜宛若也笑,“看得出来。”
一行四人说说笑笑,绵长百里的苍西古道很快就走得差不多了。
当杜宛若第一次从远处遥望主城荆阳时,正好赶上旭日东升,红彤彤地太阳,像极了一盏红灯笼慢慢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两边是茫茫沙棘,中间一条由人和车队碾压而出的道路直直通向远处主城的大门。
当那座常年被风沙和战火洗礼的城池近在眼前,她有种说不出的心潮澎湃之感。
据说荆阳乃进入中土的北部要塞,历代王朝筑边设关,以防外地入侵,与西方和南方相比,北边多胡人进犯,倒是李慕云镇守的这几年,胡人来犯的次数与日递减,可见兵法神童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随几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城,有了一路过来的见闻,荆阳比杜宛若想象中要大得多,也热闹得多。
沿街可以听到叫卖之声,人头攒动,好一派繁荣安定之象。
李慕云将她直接带回了王府,遂与两个兄弟告了别。
杜问,“他们不住府上吗?”
云却笑答,“好歹我也是个王爷,再怎么落魄,也不会亏待身边人,他们均在城中有自己的宅子,距离王府也不是很远,若你有兴趣,在王府安顿下来后,本王可以陪你一一拜访。”
杜宛若闻言,认为李慕云就是故意的,她对那两个人一点想法都没,能有什么兴趣?再者,他们都未婚,家中也没个女眷,她跑去人家家里,难不成替他洗衣烧饭?
“不!用!”杜宛若重重地说完两个字,气得背过了身子。
李慕云却执起她的手,挂满笑意,无视王府下人们困惑和好事的目光,将她拉进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