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烟花,三人又坐在客厅看了联欢晚会。
老宅这边并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坐落在深山老林中的别墅,周围都是山,算不上阴森,也就是安静。
二人是陪着杨叔一起看的,因为家人在一起,所以即使是无聊的事物,也变得些有趣了。
晚会知道半夜才散去,陆相思从浴室出来后,擦着未干的头发,看见某人没穿衣服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时,她手里的毛巾似乎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一定是醉了,一定是醉了...现在的她开始懊恼饭桌上自己只往肚子里灌的那杯烈酒了。慕以辰如此风华绝代得躺在床上,她有些开始晕眩,只觉得空气中的酒分子还未散去,一丝一丝蛊惑着她的呼吸,急促,再急促。
慕以辰放下手中的报纸,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她,“我在家需要穿什么衣服?”
“有伤风化!”这样的身体陆相思不知看了多少遍,但却不知为何每次看时都会发掘新鲜,脸部通红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他大概也是喝了酒的缘故,大胆而没脸皮,从牀上起身,修长的腿上方实则就只有一条子弹型内库...腿在空气中一前一后,结实的肌肉散发着男人最原始的魅力。
一会儿,他便站到了陆相思面前,大秀身材,而他眼里则是比烟花还美的流光溢彩。
“我自己女朋友有什么有伤风化,况且,这是在家,又不是酒店。”他似笑非笑,瞅着陆相思通红的脸。
说着,便又把她抱了起来。
陆相思觉得自己一定是晕了,喝了一点酒便是这般天旋地转,她轻叫一声,捶了下他的胸膛。
手只稍稍碰了一下,便觉得手掌开始发烫,通红。
“你别,我...头发还没干呢。”她在慕以辰把她放到床边后,便往后一缩。
慕以辰坐在床边没动,“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呢?”
“......”
只见他揶揄地盯着陆相思通红的小脸,直把陆相思憋得说不出话来。
陆相思在心里嘀咕,每次在床上..不都是...男人在牀上就不是什么君子了,无论穿得再衣冠楚楚,最后都会变成衣冠禽兽。
她的两只眼睛在眼眶中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凑得近,彼此的呼吸间还有酒的醇香。这时,慕以辰不知从哪把毛巾捡了过来,好笑的把陆相思一转身,“你想让我变成禽兽,总得把你先伺候得舒服一些吧?“
陆相思脸一燥,这人呐,一旦相处久了,就本性暴露了,连带着说一些有颜色的话,都这样脸不红耳不热的。
她毕竟是女生,脸皮薄,听着这番有颜色的话,定然是要反驳的,“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最后累的都是我。”
一边,慕以辰拿着毛巾在陆相思头上吸着水,发尾的小水珠一滴一滴全被毛巾吸了过去。
他手没停,倒是笑了,“所以,你需要加强操练。每次,我都挺痛苦的。”
陆相思嘴巴张了张,当即反驳,“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动,这边擦着头呢!”见陆相思要回头,他连忙按住她的肩膀,陆相思耳边一热,又听见他说,“我得到的可不便宜,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嘛!”
跟男人说这番话,陆相思觉得自己注定失败,索性闭了嘴,再也不说了。
慕以辰的动作很轻,靠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炙热的体温,两人的呼吸中有着共同的味道。就连梳理打结的头发时,慕以辰的动作都是轻了又轻。
俗话说得好啊,三千烦恼丝,说的不就正是女人的头发吗?
陆相思的一头青丝缠绕着他的手指,象征着烦恼的发丝是不是意味着发丝有多少烦恼便有多少呢?
他的手指动了动,不知是不是扯疼了陆相思,她不耐烦得用手捂了捂头,又不知说了句什么话。
慕以辰这才仔细一看,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室内打着空调,慕以辰抱着她抱了许久,等头发差不多都干了时,才把陆相思放在了床上。
而慕以辰向来不是像网上传言的那样,禁欲系男神,只是,情只为一人动而已。
深色的大床陆相思像一条美人鱼,墨发散在枕套上,美的是她皎白的肌肤,月牙白的丝质睡袍从下方卷了上来,一双修长没有赘肉的腿就像在海底肆意穿梭的美人鱼的鱼尾。而她的脚趾,便是那贝壳,就连那丝丝细缝中都透着光,蜷缩在一起,指甲盖涂着透明的甲油,在灯光下,像极了贝壳表层的五光十色。
不知是睡了多久,陆相思是被胸前的不适惊醒的。
一睁眼,便是一颗黑色的,毛茸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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