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全身瘫痪,众姐妹虽然接好了此病患全身的筋脉,这病患反而全身肿胀身中剧毒,目前己经奄奄一息,众姐妹目前尽了全力只能保住其性命,特来询问,是否有其他可救治方式。
虚竹看完後,深知事态严重,连忙请医馆里的姐妹们,先施以金针封住其大穴,并请医馆内,内力较高之姐妹先将其体内的毒镇住,自己随後赶到,虚竹写完扎针方式以及内力导引方式後,随即招来大鹫,即刻传书去大理医馆,随後转身请其他姐妹准备马车,预备离开天山,这时四姝突然拿来了一封信:”说是大理国君派专人快马送来的,信一送到天山下,送信来的使者所骑之马随即倒地死亡,信使也重摔落地,巡逻姐妹发现连忙过去处理,却发现信使也己死亡,手中还紧紧握着此信,信封上还曙名给二哥虚竹”。
虚竹听四姝说完,心中暗想道:”医馆内之病患该不会是阿紫吧!怎麽会比之前自己得知的情况更严重,看来应该是去救大哥的时侯到了”,虚竹暗想着,随手接过信来,看了其内容,果然信中内容跟虚竹所想的大同小异,医馆内之人果然是阿紫,只是为何会伤的如此,虚竹并不清楚,而信中还提到,己发信给少林寺,并告知事情原委,少林寺得知来龙去脉後,目前正在广邀其他武林同道,准备出发前往大辽,大家约好五日後再雁门关相会,共同策划一切。
虚竹知道整件事过程後,整个相对应策略在大脑转了一圈後暗骂道:”三弟也真是的,把他二哥当成神人了,五天的时间要跑二个地方,还要把病人医好”,此时一声呼唤声将虚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夫君走吧!不要误了大事”,李清露轻声喊道。
虚竹回神一看,原来李清露不知何时己准备好了随身行囊,在轻喊的当下,己顺手拉住虚竹的手臂,虚竹一脸狐疑的看着李清露,只见李清露娇笑道:”好夫君是否不解为何奴家有此动作”,李清露说完後只见虚竹点了点头,李清露这时再道:”奴家跟四位妹子,一同见到那信使後,心头便很明白,若不是非常重大的事情,是不可能有这种千里急件,因此奴家心中便猜想,此事件绝对跟夫君有关,论当今天下跟夫君有关,又能请得动夫君大驾的,目前看来只有西夏和大辽二方,而西夏方面目前一切皆很平静,而大辽部份,夫君大哥在辽国担任南院大王,想来必定是大哥有难,因此三弟才约夫君同去大辽相救”。
李清露一口气说完,虚竹不可思议的看了李清露一会,叹口气後道:”一切确实如夫人所言无误,此去大辽,可能要面对几十万兵马,凶险难料,为夫本想自己前往,在加上夫人西夏公主身份,若被有心人士利用,可能会对西夏国产生莫大凶险,想不到为夫此举反被夫人查觉”。
李清露细声道:”夫君之心意奴家和四位妹子皆懂,奴家和四位妹子也绝不可能放任夫君独自犯险,自从奴家嫁给了夫君,在奴家心中,奴家己不是什麽公主,只是夫君之妻子,夫君便是奴家心中的天,就算夫君丢下奴家和四位妹子独自去犯险,难道奴家和四位妹子知道後,就不会不顾一切前往吗?就算要死,我们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李清露说完,低着头掩脸拭泪。
李清露如此深情的一番话,也让虚竹感动不己,连忙轻拍着李清露肩膀低声安慰着,一边赔着不是,待李清露情绪稳定後,随即拉着李清露以及四姝即刻离开灵鹫宫,就在六人准备走出灵鹫宫大门时,虚竹发现余婆正在大门边等侯,虚竹这时才发觉,原来余婆也己知晓虚竹准备离开灵鹫宫,特地在此恭侯,其用意是不想打扰虚竹一家人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