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见到五女如此,急忙将怀中虚竹轻推开後,向前一步双手扶起五女,笑道:”你们无须这麽客气,小儿多亏你们的照顾,老身再此跟你们道谢”,说完整个人便要行礼,五女见状忙向前伸手扶住叶二娘急道:”婆婆何须跟我们言谢,我们是夫君(相公)的妻子,照顾夫君(相公)本是媳妇份内之事,婆婆如向媳妇们行此大礼,叫媳妇何颜面,立足於世呢”?
叶二娘转头向虚竹轻骂道:”你看看你这孩子,要带这麽好的媳妇回来,也不早点跟娘亲说,害得妈没有准备见面礼给这些媳妇们,你说这多失礼呀”?叶二娘说着。伸手拔下手上手镯,套在李清露手上,解下身上带的珠链套在梅剑身上,解下耳环带在兰剑耳上,头上发簪拿下来插在竹剑头发上,将左手手链解了下来套在菊剑手上。
“媳妇们,一时间婆婆也拿不出什麽,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很贵重,可是跟随婆婆多年,婆婆现在将她们交给你们,这是婆婆一点心意,希望你们喜欢”,叶二娘怔怔道。
五女齐声恭敬道:”婆婆将随身之物传与我们,就是把媳妇当自家人看待,这等心意比什麽都还更有价值”。
叶二娘又道:”清露,婆婆知道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让你跟我儿如此漂泊,老身真是过意不去”。
李清露恭敬道:”婆婆无需介怀,媳妇和夫君相识相交进而携手共渡一生,皆是天定,而媳妇嫁给了夫君就不再是公主,只是夫君的妻子,婆婆的媳妇,相夫教子乃是为人妻子该做之事,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任何苦难皆甘之如饴”。
五女和叶二娘间互动融洽,虚竹在一旁看了也觉得安心,那里想到此时五女和叶二娘竟手拉手还顺道带着小天儿往一旁走去,边走还边兴高采烈低声交谈,全然忘了还有虚竹存在,顿时虚竹心情倍感落寞。
虚竹一转身见到余婆还在一旁拱手恭敬的等待自己,一时间暗觉不舍,毕竟余婆年纪也可以当虚竹老妈了,虚竹急忙向前一步扶起余婆朗声道:”余婆婆,怎麽这麽客气,小生一时间忘了大总管存在,还请大总管见谅”。
余婆恭敬道:”尊主不在灵鹫宫己有一段时日,此次回来又适逢与家人重聚,此乃尊主真性情的展现,老奴在一旁稍後又有何不可,才不至误了尊主享受天伦之乐”,虚竹紧跟着道:”余婆婆,你我就不用这麽客气了,小生还要感谢你将灵鹫宫事务管理的井然有条,若是没有余总管,灵鹫宫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余婆紧跟着道:”老奴那有这等本事,那是因为尊主筹划的好,老奴只是按尊主的筹划去执行而己,老奴竞竞业业只希望能早日完成尊主的计划,不要误了尊主大事,老奴还需将这一段时间内所有的执行进度,还有目前情况跟尊主报告,恳请尊主裁示”。
虚竹听完,轻拍余婆肩膀笑道:”余婆婆辛苦你了,我们进灵鹫宫里详谈吧,你我不用如此拘束,我们走吧”!虚竹说完转身向灵鹫宫大门而去,而余婆则跟在虚竹一旁,一同进入了灵鹫宫内。
进到了灵鹫宫内,虚竹转身来到了後殿花园中,花图中有一凉亭内有石桌石椅,虚竹座在石椅上後,见余婆婆仍是站在一旁,虚竹伸手一拉笑道:”余婆婆,我们座着慢慢详谈吧!你这样不等於是把小生当成是外人吗”?余婆婆见状,也不便侮逆虚竹意思,当场在虚竹对面座了下来,余婆一座定後,即刻跟虚竹报告起所有的进度和情况。
余婆在收到虚竹来信後,立即将虚竹用意即计画告知了薛慕华,薛慕华得知後,即刻修书一封询问了宫中首席御医,皇宫内整个皇室的健康情况,之後便受御医之邀进大宋皇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