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段,本来他们还要一起弹琴,可是碍於声音会传送出去让人发觉,因此而做罢。
双方在一起时,更会做着各种亲密动作,一开始时李清露都会很紧张的左顾右盼,看看童姥在不在附近,发现童姥不在附近时,才会热情的回应虚竹着,可是当她与虚竹愈来愈亲昵时,便不在如此紧张,而是直接回应虚竹的热情,可是虽然如此,当虚竹情慾高涨想有进一步行为时,当下确都被李清露有技巧的挡了下来,她自己本身当然也很想跟虚竹有进一步的行为,可是往往想到双方在交合时,自己那种失态的情形会被童姥看到或听到,心中那股害羞和不好意思感就会涌上心头,虚竹当下也能了解李清露心中所想,因此每每都能即时的悬崖勒马,收歛自己心性,而李清露每当看到虚竹如此辛苦的体谅自己,也会眼含笑意娇羞状的亲吻虚竹当做回报。
在冰库中的日子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失,而童姥随着自己本身功力回复的情况,确是知道时间长短,这一日童姥跟虚竹说道:“明日午时,姥姥的神功便练成了。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今日姥姥要定下心来好好地静思一番,小师弟你就别打扰姥姥,以免乱我心神。”虚竹应声道:“是。”虚竹心想:“日子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居然整整三个月过去了,不知灵鹫宫的姐妹们防守的如何,四姝还有天儿她们是否都安好,还有等等该如何跟李清露说明,虚竹还真怕等等李清露听完会哭的不能言语”。
此时李清露也己到来,正热情的招呼虚竹和童姥用餐,便在这时,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姊,师姊,你躲在哪里啊?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既太见外,又有点儿喧宾夺主,是不是啊?”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虚竹一惊之下,叫道:“啊哟,不好了,小师姐她寻到了”,童姥道:”不用紧张,她虽早知我进了皇宫,却不知我躲在何处。皇宫中房舍千百,她一间间地搜去,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搜得到这儿”。此时猛听得砰的一声,冰库大门被推开,跟着李秋水那细声呼叫又钻进耳来:“好师姊,你记不记得无崖子师哥啊?他这会儿正在小妹宫中,等着你出来,有几句要紧话儿要对你说”。
虚竹低声骂道:“小师姐怎麽连己经往生的师兄都拿来利用,真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师姐姥姥你可上她当”。
童姥笑道:“她是在运使‘传音搜魂大法’,想逼我出去。她提到无崖子什麽的,只是想扰乱我的心神,我怎会上她当”?但李秋水的说话竟无休无止,一会儿回述从前师门同窗学艺时的情境,一会儿说无崖子对她如何铭心刻骨地相爱,随即破口大駡,将童姥说成是天下第一**恶毒、泼辣无耻的贱女人,还说那都是无崖子背後骂她的话。
只听李秋水一路说来,而冰库开复门、关大门、关复门的声音也愈来愈近,虚竹听得李秋水的话声越来越惨厉,想必她算准时刻,明日午时正是她师姊妹两人生死存亡的大关头。
因为虚竹本身也有修练传音搜魂大法,因此不管李秋水如何说,说什麽对虚竹都没有影响,可是在场的其他二人情况确全然不同,只见李清露己泪留满面深情的望着虚竹,口中一直喊到:”不要离开我”,而童姥的表情也逐渐露出痛若之状;突然之间,李秋水语音变得温柔之极,说道:“好师哥,你抱住我,嗯,唔,唔,再抱紧些,你亲我,亲我这里”。虚竹一呆,心里暗骂道:“小师姐也太狠了,怎麽连这些话都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