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的。尤其是最后一次,他大约是忍不得了。动作十分生猛。不过,那样的疼,亦在可忍受的范围内,疼痛指数远低于当年与萧红珠打的那一架。
她本就不是纯然的白纸一张,前世的经历让她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而孟渊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以他的年龄以及“绝佳”的身体条件,在那种时候能够不把她弄昏过去,便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更何况,他在事后亦极尽温柔,最后还抱着她去了净房。其实那个时候她也还走得动,不过既然有人代劳,她也没理由拒绝。
此刻回想昨夜种种,靡/艳/热烈、情/浓如酒,傅珺的心便跳得有些快,连帐钩也忘记了,只微微侧首出神,猛不防额头叫人轻弹了一记。
“又在走神。”孟渊低笑道,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在她的美人尖上,眼神里含着隐隐的威胁,“你是不记得我的话了吧。”
到得此时傅珺才发现,孟渊身上竟只披了一件外袍,因方才他是坐着的,她便没发现。此刻他长身而起,外袍散开,便露出了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傅珺一瞬间有些恍惚。
孟渊身材极好,不只有六块腹肌,还有一条迷人的人鱼线。自然,那汗巾之下的某些部位,目测亦是颇为雄伟可观的。
她怔了好一会方才转开视线,感觉到额头上的手指力道加大了一些,她一面后仰身体躲避他的手指,一面有些嗑嗑巴巴地道:“我当然记得你的话。只是我现在还有些不大……嗯……习惯。我想一个人换衣裳。”
这一番动作带动了整个上半身,她又是跪坐着的,重心原就不稳,这一来二去间,便自有了一番说不完的情味、道不尽的旖旎,连着那锦被也起了一层波纹,复又向下坠了一些,白嫩的手臂与滑落而出的雪腻肌肤间,便夹了一线靡丽的绯色。
孟渊眼神变得幽暗起来,周身的气息却越发灼烈。
他蓦地探出手,一把便捞住了傅珺的腰。
她的腰身十分纤细,入手入又柔又软,肌肤细滑得几乎握不住,他干脆趁势向下一揽,再一用力。
傅珺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已腾空而起,瞬间便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宽大的怀抱。
“既然爱妻还未习惯,看来是为夫的不是。为夫有必要让爱妻好生习惯习惯。”他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话,语声暗哑,低沉的尾音扫进她的耳鼓,呼吸滚烫。
傅珺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只腾出一手推他,只是以她那点儿力道又哪里推拒得动?早被他轻松制住,再也动弹不得。
毛沙沙的布料上有凸绣的花纹,硌着他的掌心。而布料下的肌肤却极富弹性,无论他如何动作依旧滑若凝脂,仿佛一个不注意便会滑了开去。
只是一个呼吸间,他便已翻身压住了她,灼热的唇攫住了她的唇瓣,复又一路向下,似是要将她啮咬成碎片一般。
傅珺被他的气息笼罩,神智开始模糊,隔开二人的锦被早被他一把扯开,她的手瞬间便触及了他的肩。
他的肩膀肌肉隆起,小麦色的皮肤泛出健康的光泽。五月的阳光滤过绡帐,微红的光影印在他的脸上与身上,照出他的眼神幽深如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