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惊讶的发现夏洛克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并且一本正经的重新拿起了叉子。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晚餐。”雷斯垂德大冷天竟然出了一头汗,他甚至等不及说一些客套说,就直接对着夏洛克说:“福尔摩斯,请跟我们走一趟。”
夏洛克一挑眉,“我不记得做了什么会需要跟你走一趟的事?”
“不不,一个案子,福尔摩斯,一个案子。”雷斯垂德对着夏洛克矜持的眼神没有坚持多久,好吧,他很清楚夏洛克就是故意的。“好吧,福尔摩斯。”雷斯垂德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在皇家歌剧院,有一场演出……”
“歌剧《茶花女》,著名的女歌唱家艾琳·艾德勒倾情表演。”夏洛克插嘴。
雷斯垂德:“……是的……别管演员了……呃,好吧,一个小时前,有一个男人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他死了……这都不是重点!”雷斯垂德激动的叫道,“重点是当时温莎公爵正好在现场看演出,福尔摩斯,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
“哦,倒霉的家伙。”詹妮突然说。雷斯垂德不知道她是在说那个死了的男人,还是温莎公爵,或者是在说他?还是在说当时正好在台上的演员。但詹妮的意见显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压力很大,他需要夏洛克·福尔摩斯来帮助他解决这个恶梦。
“有趣。”夏洛克的眼睛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他是摔死的吗?”
“不,他在掉下来之前就死了。”雷斯垂德回答,他松了一口气,既然夏洛克开始问问题,说明他对这个案子有兴趣。
夏洛克:“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雷斯垂德:“第三幕开始后……呃,不久。”
夏洛克为这不准确的描述侧目了一会才继续发问:“我想你们一定已经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对于这个问题,雷斯垂德也表示了疑惑:“不……事实上,我问过了剧团的所有人,他们都不认识这个人。”
“哦~~”夏洛克很快又有了新问题,“难道之前都没有人发现有一个死人在他们头顶吗?”
雷斯垂德表示无言以对。
夏洛克两眼凝视着一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其他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打扰了他的思考。
“我需要去现场。”夏洛克终于一跃而起,“华生,别吃了,动作快。”
“马车等在外面……我到马车里等你们。”雷斯垂德再次松了口气,转身快速向门口走去。
“好的,福尔摩斯,我需要去拿一些工具。”约翰擦擦嘴站起来。但是夏洛克却走向詹妮。
詹妮:?
“一个案子,哈德森太太,我们可能会晚归。”夏洛克弯下腰,以至于詹妮都可以看见他眼睛里“bulingbuling”的闪光。
“所以?”詹妮觉得应该没自己什么事吧?但为什么她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兴奋的想使使劲?
“所以……”夏洛克突然伸手,一个用力,把詹妮抱了起来。詹妮吓得大叫一声。
“请不要在我耳边尖叫好吗,哈德森太太?我赶时间。”夏洛克很想揉揉耳朵。
詹妮:“你在干嘛?”
约翰:“呃,福尔摩斯?”
夏洛克:“我说过会负责的。”
詹妮:“……”==卧槽好惊悚求不要负责。
夏洛克将詹妮送回房间,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只有微微的月光透过没有拉起的窗帘,夏洛克将詹妮放在最近的椅子上,不小心瞥到詹妮通红的耳朵,夏洛克嘴角无意的勾了一下,又马上拉平。
“好了,芳汀会帮你点上蜡烛和壁炉的,哈德森太太。我必须走了。”夏洛克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立刻快步下楼去了。
詹妮惊魂未定的坐在扶手椅上,感觉嘴角一直在抽抽。
卧槽尼玛福尔摩斯你这啥意思啊,竟然把我抱上来,却又不点灯……不会被哪个啥付身了吧?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啊?不拉不拉不拉不拉……詹妮脑洞无限,就连芳汀上来帮她点上蜡烛,帮她烧上壁炉,帮她把脚热敷上,都没感觉。
呆了好半晌,詹妮惊醒,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傻透了。她无语了好一阵,决定像前几次一样,把这件事撩到脑后,反正以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性格……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常识吧?
不过詹妮却忽略了一点,在她为了某些事而纠结不已的时候,说明有些事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