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前,都是男孩,“他叫华容简。”
安久仔细观察的他的反应,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她握着华容简手的熟悉感觉和握着楚定江一模一样。
楚定江语气里透出很明显的不悦。“他摸了你的手?何时?”
“不久以前。”安久把话题又拉了回来,“别打岔。你究竟是谁?”
“你以为我是他?”楚定江更不悦了,“你从哪里判定?凭感觉?”
“你和他手掌的温度与旁人不同。”仅凭这个,确实无法证明楚定江与华容简有什么关系,安久只是觉得奇怪,因为她以往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温度。”楚定江淡淡道,“你说的是经络属火性的原因吧?你的经络原本也属火,自己却没有生成内力和真气,当初我以自己的内力强行拓宽你的经络,所以你的身体便以为这是原本就属于自己的真气,接触到之后自然会有熟悉感。”
他说着说着,又找回一点安慰,原来他早就在她身上烙下了印记。
“那个男的经络必然也属火性。”楚定江普及完常识之后,谆谆告诫,“男人对你动手动脚,肯定是没安好心!莫要与男人有身体接触。”
安久正在想他方才说的事情,闻言抬头问道,“对我动手动脚最多的人就是你。”
楚定江不语,心里却道:姑娘,我的确也是没安好心呀!
“楚定江。”安久对于他的的解释相信了一半,心中却还是有疑惑,他的身形和感觉与华容简截然不同,但与华容简的兄长华容添有点相似,“你高龄?”
“……”
“四十?”安久揣测。楚定江时常全身上下都罩在黑色斗篷里,偶尔露出一点面容也都是有棱有角,再加上声音沉厚,似乎是一个历经沧桑的男人。
“姑娘你怎么从来说不出好听话?”楚定江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又被她打回谷底,于是必须得为自己洗冤,“某今年不多不少二十有五。”
安久与梅久吐槽习惯了,有时候心里想什么便顺嘴说了出来,“听说华容简也差不多二十四五,怎么他看上去像二十,你却像四十。”
拿他与旁人做比较就算了,竟然还是这种结果!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定江深吸了一口气,耐心解释道,“估摸是野生和精养的差别。”
“装嫩吧。”安久凉凉道。
“乖,闭嘴。”楚定江和和气气的拍拍她的脑袋,“我怕等会忍不住把你扔出去。”
“抱歉。”安久觉得他对自己一直不错,不应该惹他生气,“容我最后说一句。”
“准了。”楚定江破罐子破摔。
安久安慰他道,“其实四十也没有什么不好,别自卑,我没有贬义。”
楚定江叹了口气,扬手弹了她脑门一下。
此时此刻,他只能想点好事安慰自己。
这个阵方圆不超过二里,他在阵外便已经用精神力找到了楼明月等人位置,一入阵中携安久直接赶过去,其余暗影一直在十丈之外跟着。这一次入阵于他来说有也有好处,他亲自救出这些试炼者,相当于施恩,日后更容易收拢人心。